在曲大弟受了重伤的时候,他的妻子祝红英正在寺庙和人弹琴饮酒私会。
甚至,她都不知道曲大弟受了重伤,生命即将垂危。
祝红英看着眼前的男人,眼里有迷恋之色一闪而过,这男人实在太懂她的心了,男人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暖心,都在她的心尖上,她也是一个女人啊,怎么会不盼望身边人知冷知热呢?
在她看着男人那一张脸出神的时候,男人漫不经心的道,“大妹子,怎么了?”
祝红英忙道,“我……我没事。”
她有些不好意思,慌忙躲闪男人的目光。
男人目光有些轻佻的看了看她,道,“大妹子,我见你时有揉肩的动作,是因为平日太过操劳了吗?既如此,不如我帮你揉揉?我学过一些黄岐之术,虽不能根治,却能让你的肩舒缓一些。”
祝红英听了这话,脸色一下变得红扑扑的,她忙道,“这,这,不用了吧?”
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她,道,“大妹子,你我之间,用得着这样客气吗?我和你投缘,拿你当亲妹子看待的,你这样就太见外了。”
说着话,也不管祝红英的神色,就来到她身后,伸出了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给她揉肩膀。
祝红英感觉这个男人的手,好像带着一种雷电的电流一般,放在她的肩膀上的时候,她身子便麻了一些。
她忽然变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慌忙朝着男人推拒了一下。
男人却越发的用力了,用了一种刚刚好的力道,她身子舒适到了极致,渐渐的,她身子软了下来,也不再拒绝男人的碰触了。
男人的手越来越往下。
…
祝红英回过神的时候,她的脸色变得分外的惨白。
她怎么都没想到,她竟做出了那样的事情来。
她什么都顾不得,慌忙收拾了行礼,带着丫头,急匆匆的回府去了。
而在她下山的时候,男人穿了一件僧人的袍子,手里拿着一件绣着祝红英的亵衣亵裤,嘴角露出讽刺的笑容来。
女人都是这么的下贱,看看,他只有勾勾手指,一切就能手到擒来。
只有一个女人,只有那个女人……
他会让她屈服的!
只要她不断的失去,总会后悔她的决定,总有一天,她会他跟前屈服。
…
曲夏芳并不知道别人已经做好了局等着她了。
当然,即便她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在郡主府,刘四根恭敬的对曲夏芳道,“郡主,已查到闹事之人的信息,只是这些人看着,却很不寻常。”
说着话,刘四根把手里的调查结果的人物关系,递给了曲夏芳。
曲夏芳早在曲大弟送回府邸的时候,就派遣了侍卫前去抓人,结果侍卫跑了一圈,却连那些打人的人都找不到了。
那一家医馆,也关了门,掌柜和伙计都跑了,人也不知去向了。
侍卫从医馆附近的邻居处探听消息,得知打人的人,是前一日送到医馆的病患,也得知了病患在服用了曲大弟开的药以后,患者死亡,患者的家属前来闹事,曲大弟被毒打,这才有了如今曲大弟的惨状。
表面看,这就是一起医闹事故。
但是曲夏芳却觉得里面很有问题。
她根本不相信曲大弟会治死人,曲大弟为了学好医术,是那么的用心,曲夏芳是深知曲大弟付出了多少的。
而且曲大弟对人有一种天真的善良,对医术非常尊重,怎么会轻易就医死人了?
好在她早就派遣了刘四根调查此事了,如今刘四根上门,自是来通报此事的。
事实上,曲夏芳对刘四根的栽培,还是挺有用的。
刘四根干起活计来,非常的靠谱,已经建立起了一个完善的渠道来源。
刘四根道,“郡主,这个患者,是京郊外朴家村的村民,此人因患上了痢疾,这才前来寻找大爷看病,按说得了痢疾以后,不会一副药就去了命的,结果经我们的人细查,果然查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地方。”
“什么地方?”
“此人的尸体,在昨日竟就要在朴家村火葬了,也幸亏我们的人赶得急,这才把此人的尸体抢了下来,而此人的尸体,果然大有问题,此人指甲盖等都漆黑,有血迹涌出,看着不像是吃坏了药,但是直接服用了剧毒砒霜。”
曲夏芳听了这话,脸色一下变了,道,“你的意思是,这村民死掉,是有人特意为之?目的就是针对我大弟?”
“只有这样,事情才能解释得通,看他们下的手,一看就是要取大爷的性命。”
曲夏芳皱眉,道,“我大弟最近可有得罪什么人?还有,祝红英呢?怎么到了现在也没来?”
刘四根道,“已经派人去通知了,听说大夫人去了寺庙礼佛,并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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