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这个耶律哈尔,几乎每日都前来县主府拜访,弄得曲夏芳都没法出门了。
曲夏芳不堪其忧,只能闭门不出,同时吩咐神雷作坊的人,一定要严格把控工序,不能有任何泄露的可能。
曲夏芳这边紧紧防范着耶律哈尔,而曲大弟这边,却遇到了一些意外。
大弟媳祝红英一脸哭哭啼啼找上门来,对曲夏芳道,“大姐,呜呜呜,他要纳妾,这日子,我没法过了,我是真的没法过了。”
曲夏芳听了这话,一下惊呆了,道,“弟妹,这是怎么回事?大弟是个老实人,我可以担保他不会有什么花花肠子。”
祝红英却流下了眼泪了,道,“他……他把人都带回来了,他亲口说的,他要纳妾!”
曲夏芳听了这话,脸色都变了,道,“如果他真有什么花花肠子,我给你做主,一定狠狠教训他。不过,在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以前,我们先冷静,你先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祝红英忍不住掉落了眼泪,把事情的经过,慢慢的说了出来。
曲大弟自从成亲以后,和妻子祝红英相敬如宾,日子过得还算和和美美。
曲大弟在军营里做军医,在平日里,每日都会出门前去军营问诊。
结果这一日,他出门以后,竟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受伤的姑娘。
这姑娘看着也实在太惨了,曲大弟遇到她的时候,刚好有几个二流子正在官道上追着她,这姑娘衣服凌乱,被二流子追上以后,这些人直接拉着姑娘,妄图把姑娘拉入草丛行不轨之事。
曲大弟见不得这样的事情,自是冲过去救人。
也幸亏曲大弟带了两个家丁,这两个家丁也会一些拳脚功夫,两人一起,这才把几个二流子打退了。
姑娘被救下以后,流着眼泪感谢曲大弟。
曲大弟见姑娘状况有些不大好,便提出要送姑娘回家,姑娘犹豫了一下,娇娇怯怯答应了下来。
曲大弟本来也是一番的好心,并没有多想。
那救下的姑娘,名唤钱小怜,家里薄有资产,开了一个杂货铺子,日子还算过得。
不过,因家里只有钱小怜这么一个女儿,本家的不少亲戚,就生出了吃绝户的想法,把钱小怜一家都当做了肥肉。
其中,钱老爷的大侄子一家,尤其把钱小怜一家的家业,视若了他们家的产业,一直虎视眈眈,想让钱老爷把大侄子过继过去,好继承钱家的家业。
钱老爷自然是不愿意的,他亲手打拼的家业,可不想便宜外人,只想让自己的骨肉享受。
钱老爷在世的时候,侄子一家的麻烦被钱老爷拦住,钱小怜一家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可惜,等钱老爷在前些日子过世以后,钱小怜母子就过上了不好的日子。
这些欺负上来的地皮二流子,就是钱小怜的伯父一家找来的人。
他们的目的就是逼迫得钱小怜一家日子过不下去,同意过继大堂哥。
但是一旦大堂哥一家进了家门,哪里有他们的活路?
曲大弟送了钱小怜回家以后,钱夫人迎了出来,二话不说,一定要感谢曲大弟这个救命恩人。
曲大弟无奈,只能小坐一下,表明只是举手之劳,不碍事。
结果钱夫人却夫人对曲大弟下跪,道,“我家小怜是个可怜人,还请公子把我家小怜收在身边吧,不拘是做个粗使丫鬟还是端茶倒水,总好过小怜被人欺负。”
说着话,钱夫人把她家的处境给曲大弟说了出来。
最后又道,“只要恩公收下小怜,我家里的家业,自也当作为小怜的嫁妆,送入恩公府邸里。”
这要是一个贪图财物之人,只怕财色双手,求之不得。
那小怜生的楚楚可人,分外惹人怜惜呢。
曲大弟却连连拒绝了。
曲大弟道,“我已经娶亲了,可耽误不得小怜姑娘的亲事。如果小怜姑娘的确有难事,能够力所能及,我愿意帮衬一二。”
话说到这个份上,曲大弟转头就走了。
原本,这事也就这么着了。
结果过了两日,曲大弟在路过一处河滩的时候,恰好听见有人呼唤救命,他晃眼看过去,居然还是一个熟人——钱小怜。
钱夫人在一旁哀嚎大哭,一脸绝望,见了曲大弟,好像见到了救命稻草,忙一下扑过来。
“恩公,恩公,呜呜呜,求求你救救小怜,求求你了,呜呜呜,我苦命的女儿,你不要投河啊。”
人命关天,曲大弟又是学医的,也没多想,一下跳入河里,前去救下了钱小怜。
而钱小怜这里,由于她被救下的时候,免不了触碰身体,钱小怜被救以后,并没有喜色,只能投河。
她楚楚可人的道,“恩公,我不能耽误你的幸福生活,小怜只能一死了,等来世,小怜但盼早些遇到恩公。”
曲大弟实在见不得她在自己跟前死去,路人又一堆的道,“纳了这姑娘吧,姑娘对你一往情深呢,不能把姑娘的性命害了啊。”
曲大弟就这么迷迷糊糊把钱小怜带回了府邸里,并对祝红英提出了纳妾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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