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晔雄看着苏清愉,很是认真的问道。
“父皇,其实刚刚儿臣说得都是实话,皇祖母的毒已经解了,只不过身体还有些虚弱,儿臣会尽最大的努力给她调理好的。”
“父皇您不必太过担心。”
苏清愉对这傅晔雄屈了屈膝,实话实说。
“苏清愉,本宫有一点觉得十分不解,本宫根本没有看到你熬药,你到底是如何给母后解毒的。”
“还是说你根本就是随身携带着解药,给母后服下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皇后这一番话也算是给苏清愉下了一个圈套,如果苏清愉真的随身带着解药,那么她就真的有下毒的嫌疑。
“皇后娘娘您误会了,我是确实没有解药的,我没熬药,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那毒怎么解。”
“我给皇祖母试用针灸之术将毒引出来的,所以才用了这么长的时间。”
苏清愉摇了摇头,这事情她不用动脑子去防备皇后想要害她,她只要将一切都推给针灸之术就可以了。
自古以来,针灸之术博大精深,而且使用针灸之术救人的本事没有上限。
有些大夫给人看病根本就不需要开药,一手银针便是可以活死人,肉白骨。
所以苏清愉这样说肯定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母后当时的情况已经十分糟糕,那毒已经深入五脏六腑了,竟然还可以用银针引毒吗?”
“你可不要觉得所有的人都是对医术一点了解都没有的。”
“本宫提醒你一点,欺君可是死罪。”
皇后眯着眼睛看着苏清愉,觉得她在说谎骗自己。
“皇后娘娘可知道为何有的大夫只能开一间医馆,而有的大夫却可以被称之为神医。”
“每一位大夫的能力不同,而且针灸之术博大精深。”
“皇后娘娘主理六宫确实是无人能敌的,而皇后娘娘对于医术的了解似乎还是稍微逊色一些。”
苏清愉一点都不介意故技重施,若是也能够激怒皇后,那自然是更有好戏可看。
“你放肆。”
“你是在说本宫不懂医术吗?本宫学习医术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
“母后中毒已深,根本不是针灸之术,可以引出来的,你就是在欺君。”
“本宫的父亲说得很对,分明这毒就是你下的。”
皇后听到苏清愉的话果然生气了。
“皇后娘娘,我为什么要欺君?欺君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如果我真的有解药,那不就是天大的好事吗?”
“应该不会真得认为别人随便说几句,父皇和皇祖母就会相信是我下的毒吧。”
“父皇和皇祖母对我十分宠爱,我没有必要害皇祖母,更没有必要欺骗父皇。”
“皇祖母重德是剧毒,我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配出解药,我能用的只有针灸之术。”
“而且我自认为我的针灸之术是最让我引以为傲的。”
苏清愉已经有了独当一面的能力,当着傅晔雄的面,她一点都不怕正面跟皇后对上。
她可以确定哪怕傅晔雄也有着跟皇后同样的疑问,如果她和皇后真的起冲突,傅晔雄都会毫不犹豫的站在她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