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皱着眉头,看着这傅君赫,不等到所有的人把焦点放到她身上,她就自己先开了口。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说,她给你有问题的草药就是为了把她自己的手烫得皮开肉绽吗?”
“她是一个大夫,她的手就如同我们的武功一样重要,她为什么要自毁前途?”
傅君赫冷笑了一声,看着新月就仿佛看一个傻子一样。
“她是为了挑拨我和王爷之间的关系!”
“这些天王爷已经把话跟她说得很清楚了,王爷不会娶她为妻,而是会娶我,她怀恨在心,所以才用这样的方式来对付我!”
新月振振有词,在电光火时之间,她就已经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到了苏清愉的身上。
在新月看来就算是有人帮苏清愉又能怎么样呢?根本也不可能扭转乾坤,只要傅墨殇的心在她这里就够了。
“这些草药都是我拼着自己的性命娶回来的,我是不可能做任何手脚的!”
“但是我想要证明我自己的清白,只凭我这一张嘴上说恐怕是没用的,不如这样吧我们二人互相去查看对方的屋子,看能不能找到证据!”
“当然我们在去对方屋子之前,要先被检查一下身上是不是有带着鱼腥草!”
苏清愉很是淡然的说着。
这几天来无论是苏清愉还是新月都没有离开过王府,这一点苏清愉也是心中清楚的,因为新月正在全力以赴的准备,今天给傅墨殇熬药。
鱼腥草就算是提前在手上沾染了,那么如果两天之内没有碰过佛莲鱼腥草的气息也就会消散而去。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新月听到苏清愉的话脸色变得有点难看,她对这苏清愉反问了一句。
“为了要证明我们两个的清白,这佛莲只有你和我接触过,今天早上我给你的时候佛莲还是好好的。”
“这一点王爷可以作证,因为当时他也在场,佛莲的顶端当时是绿色的,只有碰过鱼腥草之后才会变成暗红色!”
“王爷向来过目不忘,如果王爷您说一句,当时您看到我给她佛莲的时候,顶端就是暗红色的,那么这罪名我就认下了!”
苏清愉突然间就将问题甩给了傅墨殇。
其实她也是在自我折磨,她就是想要看一看傅墨殇到底会护着新月到什么程度,是不是连她的命都可以不顾。
“愉儿,不要再胡闹了,当时老六没有注意各种草药的情况,也是正常!”
“你若是想要把事情弄个清楚,你刚才的这个要求,哀家答应了。”
太后真的是害怕傅墨殇护着新月,连忙就开口对这苏清愉说道。
“父王,我住的地方凭什么要让别人搜查,平时您都不舍得这么对待我!”
新月转过头去看,向了芈月国的国王对着他委屈巴巴的说道。
“这里不是芈月国,如果你在这里故意谋害我们的皇子,那么两国开战也就是肯定的了。”
“如今只有你和我们的郡主有嫌疑,对待你们洗脱嫌疑的方式也是同样的平等的,你有什么在这里闹腾的?”
太后对新月是一点好感都没有的,这会儿冷着声音对着新月疾言厉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