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听到了晋南樯的话,纷纷后退。
学子们见了,更加得意,很多人都忍不住的上前,要跟着晋南樯冲击府衙大门。
就在此时,大门打开,江波领着几名护卫走了出来。
学子们并不认识江波,见他如此年轻,还以为他不过是衙门一小吏。
晋南樯尤其激动,“让刺史大人出来,我等有事寻他。”
江波一笑,随后说道:“我就是刺史江波。”
话语一出,周围的学子都愣了一下,片刻才反应过来,急忙后退行礼。
江波接着扬声大喊,“诸位都是相州学子,不在学院学习,来衙门干什么?”
没有人回话,晋南樯见此,有些激动的率先说道:“大人,何故解雇之前的衙役,书吏,还囚禁以前的官员。”
“哦,你觉得谁有冤情?”
晋南樯哪里知道谁有冤情,不过既然江波这样问,他自然率先想到教渝崔茗。ъìQυGΕtV.℃ǒΜ
“自然是教渝崔大人,他绝对是好官,不会有任何问题。”
江波一笑,随后说道:“相州书院的所有教师,都由府衙支付工钱,相州书院平时只需要独自支付外聘的其他劳务,比如厨师,比如花园修剪工。”
“根据我的了解,相州书院这些人的工钱,平均下来不超过四百钱,相州书院一共有十名外聘人员。”
“也就是说一个月不过四千钱的工钱,六个月不过两万四。”
“但是你们的教渝,一共花了七万钱,他贪污了。”
众人闻言,瞪大眼睛,满眼的不可思议。
晋南樯也傻住了。
这崔茗不是崔家的人吗?
崔家那么有钱,还有必要贪污吗?
更主要是现在说不过江波,气势弱了许多,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这……这都是你一家之言,刺史大人囚禁了崔大人,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
江波呵呵一笑,“这些事都有证据,有账本的,你若是懂看账本,我可以把账本给你看。”
晋南樯一下呆住了。
他根本没有任何准备,也就是刚刚叫喊起来,得到了一些人的呼应,于是头脑发热,自以为可以出风头,却是没想到竟然真的会跟江波对质。
以至于他面对江波的话,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我……我不太了解教渝崔大人,但我们书院院正,他是一个正直的人,你不应该关住我们院正。”
江波摇摇头,“我看了账本,相州书院每年都有一些名额,供给一些贫困的学子,不仅仅免除其学费,住宿费,伙食费,还每个月发两百钱。”
“你可知道,你们院正的两个儿子,从五年前就开始领贫困补助了,每年每月都有。”
“你说你们院正干不干净?”
又是这样,江波翻过账本,对于那些官儿犯的事,他非常清楚。
而晋南樯完全是凭借过去的印象,又怎么说的过江波呢。
他瞪大眼睛,怔怔的看着江波,这一次他的记忆回到了二十年前。
他还是一个小孩的时候,他非常害怕当官的人。
他记得有一次他遇到了一个官儿,那个人长得跟一个狐狸一样,非常非常的狡猾。
他怎么说都说不赢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