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意讪讪一笑:“没说什么话,我和十四说让他和雪凝搬来住。十四应了。”
江镜庭不信,却也没有戳穿花月意,提手摸摸花月意的脑袋:“进去吧。”
庭院里,吃饱喝足后的花月意和齐雪凝阿昭虎丫坐在石椅上乘凉,虎丫津津有味的吃着手里的白皮酥,男人们还在里头喝酒。
花月意眼睛转转,伸出小手招了招手,几个女子躬身凑了过来,花月意低声道:“你们可知道薛奉鸿如何了?”
几人对看几眼,又看向花月意:“如何了?”
花月意:“我问你们。”
几人又不约而同的回:“不知道。”
花月意十分意外,看向齐雪凝:“怎么你也不知?没听十四提及过?”
齐雪凝想了想,道:“好像是隐隐约约听他说过一句,叫什么金珠子的抓走了,不过我不确定是不是薛奉鸿。我对这种事情本也不大关心的,他以前说过一次,我只浅浅一听。”
当晚,花月意从江镜庭这里得到了应证。
两个人躺在床上,静谧的房间里,彼此的一呼一吸都听得清楚。
花月意枕在江镜庭的怀里,慢声的问他:“薛奉鸿怎么被金珠子抓走的?”
江镜庭:“薛奉鸿被皇上派去做穆国和谈的使者。”
花月意歪头看着江镜庭:“怎么派他去?”
江镜庭脸色沉了不少:“他在府中抱怨过几句对于皇上不满的话。”
房间里安静了。江镜庭握了握花月意的手:“你
别担心了,我有办法。好好在家把身子养得白白胖胖的就行。”
“养猪呢你。”花月意板着脸斥了他一句,自己没忍住,却先笑了出来。
这日用过晚饭,花月意和阿昭,虎丫,齐雪凝三个人坐在院子里乘凉。虎丫依旧津津有味的吃着白皮酥。
花月意摸摸下巴,正思忖着什么,一抬眼皮,见得刘安朝着她走了过来,刘安躬身低声道:“聂朝云想见王爷。”
虎丫手里的白皮酥捏成了渣渣,几人对看一眼,起身就去。
花月意的身子不比从前了,走两步就得歇会儿,刘安说了声请王妃静候,半晌又命人抬来了顶显轿,花月意坐在显轿之上,几人气势汹汹的朝着南院去了。
这大概是花月意第一次来南院,越是往前走越是带着种阴森的感觉,行至前面连灯笼都没了,只有刘安手里提着的灯笼借亮,齐雪凝明显有些怕黑,拉住了虎丫的小胖手,摸了满手白皮渣子。
南院用层层把守来形容当真不夸张。
显轿落地,花月意把手藏在了袖中,两只手往后一背,一群护卫对花月意和齐雪凝行礼,花月意颔首,命他们退避。
刘安前方带路,走到了月洞门前,隔着铁栏杆,对花月意道:“王妃,请在这里说罢。”
花月意摇头:“把栏杆打开,我进去房间和她说话。”
刘安没多问,摸着腰间的钥匙打算开牢门。
齐雪凝:“这行吗?听说聂朝云功夫了
得。”
刘安:“没事,她如今从房间走到这都能气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