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疼他?秦赟眉宇带上不悦,他不但抓了你,还想杀了孤,小东西,你莫不是忘了?
用力捏了捏她的耳朵,看小狐狸的眼神,他已经猜到了原因,不就是这罗子矜入了这只色狐狸的眼了么。
美色误人,古人诚不欺孤。
玄七低下头,美人儿,她尽力了。
一股寒流席卷玄七的全身,怎么忽然这么冷了。
迫不得已与大魔王对视,冰冷的眼神,舍不得?
拼命地摇头,下颚受到了阻力,可见那只手的主人心里的怒火。
秦赟敛目,稍稍冷静下来,觉得他的怒火毫无原因,看怀里的小东西伏小认低,只道是占有欲在作怪,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该身心都向着他,而不是随时放在别人的身上。
把视线转移到厢房中的另一人身上,如丧考妣,冷哼一声,既是想让他失去所有,和孤直说,未尝不会如愿。
靳王殿下是在说笑吗?王爷对龙吟帮可以说是无计可施,或许再几年可以,可是我等不了!
那是没有你的合作,如今龙吟帮有了缺口,有道是夜防日防,家贼难防,吃下龙吟帮,孤也很有兴趣。
罗子矜听见心里去了,龙吟帮为靳城第一帮,实力不容小觑,靳王能夺得一方之地,也不能小看。
和他合作,或者说利用,只要是和他打交道,无异于与虎谋皮。所以,最开始才没有露出自己真正的目的。只是想着利用他,让罗子杉受到朝廷的追捕,毕竟,谋害王爷,朝廷不能不管。
我有一个条件。想清楚的罗子矜打起精神周旋。
秦赟轻笑,罗子矜,孤现在怀疑你是不是龙吟帮背后的狗头军师了,现在的你有资格谈条件?
罗子矜抿了抿唇,不见惊慌,口误,靳王殿下勿怪。我会尽力配合王爷,但求王爷留我大哥一命。
秦赟不甚在意,摸摸小狐狸,看在小东西的份上,不要再出现在孤的面前。
说了那么多,早就不耐烦了,秦赟利落地站起,推开门,良秋,龙吟帮意图谋害孤,全部给孤抓起来!穆仓带人去龙吟帮,死活不论!
是。
图穷匕首见,撕开表面的虚伪,秦赟对龙吟帮动手了。
马车上,玄七还在想罗氏兄弟的事情,秦赟敲了敲她的脑袋,怎么跑出来的,恩?还学会偷听了。
说到这个,玄七心里忽略的失落再次浮上心头,刚才大魔王拒绝了罗子矜。
秦赟只是不想让其他人占据她的心绪,随口找的话题,也不知道小东西想到了什么,失落成这个样子。
想什么呢?
想她知道有人要害他,跟着他去军营,害怕他中计,虽然没帮上什么忙;还有刚才逃出来,马不停蹄地来找他,生怕他会受到胁迫,她是真的把他当朋友,放在心上,可是别人却不是这么想的。
可是她能怎么说,说出来搞笑吗?她就是一只狐狸,一只闲暇时候逗逗的宠物而已。
趴着不说话,懒懒地闭上眼睛假装太困没听见睡着了。
秦赟想把她挠醒,可是看见她微微抖动的睫毛,想了想,还是算了,看在她受到惊吓的份上。
一个时辰左右,龙吟帮就被镇压下来,谋杀皇亲国戚,供认不讳,几个头都不够砍的。
至于罗氏两兄弟,某个晚上,秦赟没去,只是开了开口,放了。
一辆马车拿着城主府的令牌出城门,驶出一百米就停在路边。
两个男子跳下马车,马车转个方向就离开了。
正是罗子矜与罗子杉,身上穿着灰色的麻衣,一人愤怒难当,一人面无表情。
嘭!
一拳把罗子矜打翻在地,抓着他的领口,往他脸上招呼。
你骗我!你骗人!联合外人陷害你大哥,罗子矜,你的心肠怎么那么毒,我对你哪点不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龙吟帮也是你的,有多少兄弟,你居然狠得下心,早知如此,我就不该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