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就这样算了吗?良秋气愤地捶了一下船栏,上次他们收到信号就带着人赶过去。
却被州府大人以调查青龙帮,需要他们回去录口供的缘由拦住,还碰巧要带着人去巡逻,他们根本不能反抗。
他不会相信这么巧。
不行!老子咽不下这口气。良秋提着剑跳下船,在上次停下的地方等我一晚上。
州府衙门,良秋换上衙兵的衣服,抬着一个花盆跟着队列。
路过州府的房间时候,闪身进去。
你是何人!州府惊问,看见来人表情不对,张口就要喊人。
是你爷爷!良秋顶着一张陌生脸,蒙住州府的嘴,朝他身下踢了好几脚。
最后一个手刀把他劈晕,便宜你了!
盯着州府的胡子想了想,从小腿的靴子拿出匕首,开始他的刮胡须大业。
哒哒官道上传来急而不乱的马蹄声。
这位小姐需要帮忙吗?
搭着好心人的马车,玄七顺利的来到楚国的国都临安。
楚国的国度干干净净,就连路边的几个乞丐都五官清晰,没有污渍。
医馆的药香浓郁,坐堂的大夫打着盹。大夫,醒醒啊!
大夫很专业,麻利地上药抓药煎药。
大夫,你这生意不大好啊?
大夫穿着灰色的布衣,拿着小称在配药。
临安城里的人家生活不错,安居乐业,医馆也没啥生意,也就偶尔抓些头疼脑热的。
药很管用,晚上的时候,秦赟就醒过来了。
两人在一间宅子住下来,二进的宅子,门口挂着莫府。
你什么时候买的宅子?
前几天。
前几天?你早就计划着来临安了?她怎么不知道。
走吧,带你出去玩。秦赟换上暗黑色的长袍,正在铜镜面前束发,玄七想到自己买的玉簪。
喏,路边随便买的,送你了。玄七故意说得轻描淡写,随手放在他的面前。
秦赟的眼眸发亮,温声问,你挑的?
玄七第一次送异性礼物,还是当面送,脸上止不住地发热,耳坠都变得通红通红。
秦赟嘴角上扬,温热的玉簪,仿佛是她残留的温度。
帮孤束发。秦赟眉眼温柔,玄七突然拒绝不了,都忘了自己在生气。
女子白皙的手指在这段时间如同纤葱,一改小肉手变得纤细修长,在他的墨发中穿梭,黑与白相得益彰。
秦赟盯着铜镜中的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脑海中的小姑娘变成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圆鼓鼓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眼角往上扬,带着天生无意识的媚意,眉黛如山,秋水剪瞳,笑如百花盛开,动如风摆杨柳。
小东西,长得真漂亮。秦赟真诚地说。
把玉簪插入头发中,玄七心里告诉自己这是大魔王的调笑,但是脸上的笑容卖出她内心的欢愉。
铜镜中,影影绰绰,黑色长袍的男子,玉面挺拔,为他绾发的女子娇俏灵动。
秦赟站起身,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别动,孤来帮你绾发。
大魔王给自己绾发?不知道为什么玄七觉得周围的空气暧昧让人发热,他们这样互相绾发,就像是新婚夫妇。
为自己的想法脸红。
你看我们像不像一对小夫妻?语气缱绻缠绵。
玄七根本抵挡不住,嘴角扬着,说出来的话一点都不客气,谁和你是夫妻,你想得美!
你就是孤的小妻子。温柔而字字清晰。
美瞳睁大,想要转头被人用手按住,别动。
他正给她编头呢,自己明明白白已经长高了,脚掌能碰到地上,为什么感觉有些飘。
接下来谁都没有说话,铜镜照的人不清晰,玄七看不清大魔王的表情,心里痒痒,忍不住放出神识。
秦赟自然注意到了小东西不安分的眼神,没想到她下一秒就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