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回避一下?
褚尚说着就端着自己的茶杯,边走边饮,就像是一个潇洒的剑客,喝的不是茶,而是酒。
秦赟动作不停地将棋子收起来,没一会儿,秦一就带着燕国皇帝来了。
朕就想着靳王已经没有睡,这是我们燕国特有的琼浆酒,今夜与靳王畅谈一番。
秦赟面色淡然,让燕国皇帝的热情显得有些尴尬,不过经过宴会上的口角之后,他可是知道这位是个高冷的主。
只要不是特殊对待,人家有这个本事,大家也就很快接受了,燕国皇帝就是如此。
燕皇请坐。秦赟伸手示意他坐在对面,秦一早就利落地将桌上的棋盘收起来,带走关上门。
靳王酒量如何?听说靳城人无论男女酒量都是这个,想来靳王也是其中翘楚!
秦赟并没有带面具,也没有用障眼法把脸上的黑色纹路弄去,看上去确实很吓人,尤其是在烛火之下。
只能说尚可。
就是这幅淡然的姿态,让燕国皇帝有些戒备,风轻云淡之人,不是单纯无害就是太会隐藏,眼前的人绝对是后者。
这般想着,脸上堆的过于热烈的笑容慢慢地上减下来,变成平时的笑容,出去吧。这不用你伺候。
身后的宫人倒上酒水,躬身离开。
来,尝尝。要说这酒还是我们燕国的好,唇齿留香,口感醇厚,你放心喝,就算是喝的再多,第二天也没有头疼的。
秦赟一饮而尽,好酒。
那是,今晚不醉不归!燕国皇帝得意道。
有心要把秦赟灌醉,燕国皇帝当然不会让场面冷下来,高谈阔论,将燕国的优劣都说了。
要说以前,朕一定会请你去好好尝尝我们燕国的美酒,酒窖里的那些酒都是用酒虫泡出来的,只是着酒虫离了燕国就会死去。无法送人。
当真是奇事,原来酒虫并不是无稽之谈。秦赟点点头。
燕国皇帝咬牙,这是重点吗?这都第几次了,无论他说什么,他都只是点头或者简单的两句话,并且还接他的话头。
就像现在,他不应该开口问,为什么说以前?现在不能去吗?这些类似的话题吧。
这话的重点根本就不是酒虫好吧?
心里愤恨,但是面上却是染上了愁容,燕国向来是四国之中实力最弱的,也是朕没有能力,不但无法让国家强大起来,还无法保证百姓们安居乐业。
燕国如今已经是南岳国、金国、波斯国望尘莫及的,燕皇不用气馁。
这话差点没让燕国一杯酒浇过去,呵呵地干笑两声,脸上的肌肉简直不能够再僵硬了。
躲在暗处的褚尚都要笑疯了!
无奈又没有办法给他跑,只好继续听着,从背后的书架上找了最厚的两本,放在地方,直接就坐下了。
心里暗想,别不是弄到天明哦,他武功可不好,而且人不能不服老,在这地上躺一晚上,绝对明天他就废了。
实不相瞒,燕国现在是内忧外患,在国都不远处有一异姓王有了造反之心,与匪勾结,鱼肉乡里,朕几次派人都没有办法将他们消灭。今晚半夜来扰,实在是无奈之举,就想请靳王帮忙。
秦赟将酒倒满,不着急,慢慢说。
与秦赟碰杯,像是做实他无比沉重的内心,将杯中的酒一口闷。
这时候,燕国皇帝已经有一些醉意了,看着面前高冷傲然的秦赟,心里有些不忿,咬了咬舌尖,还请靳王出手相助。
燕皇请说。
这是答应了?燕国皇帝喜不自胜,有些不敢相信就这么容易,他暗示了这么多次,都认为秦赟是故意逗弄他的了,明显到自己一说,人家就答应了。
就像是小偷偷东西的时候,在脑中想了千百种过红外线的方法,也试图尝试过,结果按了墙面上无比大的开关标志,一瞬间,畅通无阻,宝物唾手可得。
达到目的,心情一放松,燕国皇帝就发现自己头脑迷糊,眼前的靳王变成了三五个,心里不好的念头迟迟没有传递到大脑,一秒过后,就这样睡过去了。
秦赟翩翩然起身,秦一,送燕皇回去休息。
是。
褚尚这才从后面走出来,孤还以为这夜是走不了了。行了,时候也不早了,孤也回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