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们不能进去,不能进去!
这里可是三殿下的府邸,你们不能乱来!
此时傅眠风的殿府外,守门的人连连拦着硬是要横冲直撞进去的人,可是又忌惮对方的身份,又不敢太拦着,可不拦着,自己的主子肯定会让自己没命的。
那人正当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傅眠风终于出现了,也刚好从宫里回来,因为傅眠风除了三殿下身份,也因为常年负责军营之中的军马一事而封了个静王,在宫外也被赐了处王府,可是因为静王的身份还没有三殿下中用一些,因而处处人人也都喊他三殿下,极少叫他静王。
三殿下,你终于回来了,卿府的人非要硬闯进去。
守门的人朝走来的傅眠风俯身道,并且抬眼盯着立在门口的那身墨青色衣袍的笔直背影,不敢多说什么。
哦,是么,卿府的人来我府上做什么?傅眠风虽是在询问守门的人,目光却是斜向了站在府门前的那身墨青色衣袍的男子。
守门人支支吾吾地说道:听听说是是是
砰!
还未说出来,已经惹的有人十分烦躁起来,一脚将他给踹飞,令其往后撞到府门上,硬是连带着府门都吱呀一声给撞掉了,一同惨兮兮地摔落在府门里。
周围的人倒吸一口气,竟是有人敢当场砸三殿下的府门啊。
而且这一脚真是厉害,一脚就把这么沉重的府门都踢坏了,这力量何等强悍啊。
显然,这也让傅眠风吃了一惊。
他娘的,忍的老子太烦了,不就一句话么,吞吞吐吐一直说不出来,有个屁用!
收起那个暴力脚的人,掏着耳朵率先转过身来看向了僵在后面的傅眠风,此人正是卿府的六公子卿重渊,人高马大,十分魁梧本来能一眼就发现,奈何他站在角落里,皮肤又黑,看起来跟黑下来的夜色快融为一体般,没让人注意到。
现在这一脚可是让所有人都发现这么一个怪物的存在。
卿重渊盯着傅眠风,声音洪厚:三殿下,听说老子的九妹在你府上,刻意过来带她回去的。
卿府的九小姐?
好歹自己也是皇子,更是皇上亲封的静王,又在自家门前,竟是被人一脚踹飞了自己的人和府门外,还被人这么不客气地问话,傅眠风当即沉了眼,带着一些怒气:卿六公子,找人可是拖人办事,态度何必如此狂傲?当真觉得你们卿府的人,连我们皇家都不放在眼里?
哎呀呀,误会,一场误会嘛。
没等卿重渊解释,卿凤摇着白玉扇赶紧出来,横在两人中间打圆场,眯起那双看起来还算亲切的眼,笑着道:
三殿下啊,我这六弟在江湖上待得久了,性子洒脱了许多,性子也急躁了些,刚才也都是一时失误才撞坏了你的府门,你放心,我明日定会让人把府门给你们原封不动地上上去不说,还会再让人打造的牢固一些的!
卿二公子,你觉得我是缺那点钱的人么?
傅眠风在身后侍卫簇拥下上前,目光阴柔地像是一条蛇吐着蛇信子盯着卿凤般,很不客气:我可是这宅府的主人,你们要人的还敢前来乱咬主子?
这话倒是在暗骂卿重渊是条狗了,卿凤和卿重渊两人的神色皆是一暗。
卿重渊性子急,当即砰地一声一脚把剩下的一半边门也给踹飞了,朝傅眠风吼道:抱歉,老子就是有种看到门就想踹的冲动。
傅眠风倒是冷笑道:不愧是疯狗。
卿重渊绷紧了脸色,卿凤赶紧拉着他,朝傅眠风道:哈哈,没事儿,这个修门的钱本公子一定会出,而且重金下本地给你弄个豪华套餐的府门出来,保证闪瞎路过你三殿下府门的人。
哼。
傅眠风有些不领情,不敢与卿府的人明着撕破脸皮,可也不会让卿府的人随便撒野,擦过他们两人,看向始终不说话的墨青色衣袍的人:怎么,你们以为你们卿府最尊贵的九小姐在我的府中?
沉默许久的卿寒泠负手而立,终是缓缓抬起眼来盯着傅眠风,目光犀利:听闻阿九的奶娘程秀珍在三殿下的府中?
傅眠风阴柔如毒蛇的目光闪了闪:不错。
不知她为何会在你的府中?卿寒泠问道。
傅眠风笑了笑,转而看着被摔破在地的两扇门,微微握紧了手指,然后回道:看来此事需要我好好给几位解释才行了,不妨进府喝杯热茶?
卿寒泠三人微微挑了下眉,卿寒泠代表回话:好。
傅眠风转过身,侧头朝远处立着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趁着傅眠风领着卿府三人进去后,转瞬朝着周围的侍卫提醒道:让暗处守着祠堂的人加紧看守,另外让其他人都把嘴巴给乖乖闭上。
是。
众侍卫领命后,悄然四散开来。
大厅里。
坐下来的几人都先喝了一口温茶润喉,卿寒泠也不多做停留,直接再道:三殿下,实不相瞒,我们家的阿九因为想念自己的奶娘,现在离家到处寻找,我听闻我要找的人在你府中,如此才过来寻找,还请三殿下让我见见她。
程秀珍确实在我府中。傅眠风不冷不淡地回道。
让在座的三人都不动声色地互相看了一眼,却又听他说道:我手下有个叫周财的人,好巧的是他的女人就是程秀珍的女儿,因为荒北饥荒,我这才让他把自己的家人接了过来在此住下,殊不知这么巧,卿府九小姐也在找人,只是
傅眠风故意停顿下来,有些为难。
卿寒泠于是问道:不知三殿下有何难处?
方才你们那么明目张胆地弄坏我的府门,日后传了出去可真让人笑话,既是来求人见人的,那为何不拿出一点诚意来,堵住悠悠之口?
那你想如何?
傅眠风勾唇一笑,幽幽抬眼看向卿重渊:让他给我下跪磕头道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