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春花哭的撕心裂肺的叫喊,卿寒泠的脸彻底黑了下去,双手握紧成全,青筋凸起,蓄势而起滔天的怒意,戾气也是更浓更厚地绵延直地扫起!
卿寒泠怒吼:你们呢?你们这些下人又知道什么?都给我说出来,否则全杀!全杀!
下人们吓得已经不行了,听他这么一吼,全都软了跪在地上,颤颤不止,纷纷抖着嗓音说道:好像是是死了
府中太阴公主好像也也死了
沈荣难以置信:我姐怎么死的?
有人说道:一起杀的王妃杀了公主婢女,公主找她算账,两人动手起来然后然后好像王爷去了屋子里闹得很大声后来就听见了惨叫声王妃和公主都不见了
怎么可能?
沈荣根本不敢相信:离王和我姐不是相爱的很,离王那么疼我姐,怎么会连我姐也杀?还有王妃,她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被人这么对待你们都在撒谎吧?
不是我们撒谎,你看王妃的贴身婢女春花都哭成这样了,还有她身边的阿酒姑娘一早来就要杀人,被元戈公子阻止着下人们为了保住现在的命,把知道的全盘托出。
哪里还顾得上离王回来会不会杀他们灭口啊,现在不说,卿大将军就要杀他们啊
卿寒泠那张脸阴沉的像是匍匐着一只凶猛虎兽,要吃人似的,个个说完都瑟缩脖子求情:我们也是无辜的啊请将军饶命啊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尸体呢?
卿寒泠站起身来,满身的气场如排山大海之势铺天盖地而来,压得人人都喘不过气来。
下人们都摇了摇头。
卿寒泠沉沉地看向正在与阿酒打架的元戈。
阿酒真是疯了,浑身全是伤口,血流不止,丝毫感受不到疼痛,而元戈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都是大小不一的伤口,可好歹还算是个正常人,时不时皱皱眉,也避开有意不打,可是阿酒就是追着不放。
元戈忍无可忍:够了啊,我可是看在咱们是熟人份上,才没对你下重手,可若是你再这样胡闹下去,那我真的不客气了!
不客气?那就交出小姐来!我家小姐去了哪里?阿酒怒问道:你们对她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元戈耸耸肩:并未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啊?
阿酒怒气加深:杀了你们每一个人,替她报仇!
阿酒又拔出一把剑,摸摸剑身:这本是我特意留给小姐的剑,如今,就要你们血祭这把剑!
然后双刀在手,十分利落地上下斜挑过元戈,然后另一把剑十分精准穿过他的防御,直刺心口致命处!
关键时刻,元戈后退一步,洋洋得意:哎,你还是杀不死我
然而笑容还没完全散开,就蓦然僵住。
自己的肩头被人重重给按住了,全身动弹不得。
趁此机会,身后之人轻松点了元戈的穴位。
卿寒泠绷着一张阴沉的脸,恨不得现在就撕碎元戈:他杀了人,你作为他的手下,应该知道尸体在哪吧?
阿酒再次刺杀而来,不管不顾。
卿寒泠夹住她的剑尖,把她往后震开:我要知道阿九现在在哪,不管是活着还是死了,我要带她回去!
阿酒愣了下,僵立在原地,颓然地垂下手,眼睛一下子红了,大把的泪水一颗一颗滴落在地上。
这是她第一次哭的这么毫无遮掩。
她真的很伤心。
在哪?卿寒泠质问元戈,并威胁:不然杀了你!
元戈正色下来:我还不想死。
那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