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杂草,怎么会出来挡我的路,像那个该死的傅离一样可恶!
某人挥断了无辜的杂草。
哎,你这个石头干嘛堵在我脚前,滚开,像傅离一样圆滚滚地滚开。
某人踢开了无辜的石头。
叫什么叫?又没死人,你们这群乌鸦怎么像傅离那个蠢人一样讨人厌?
某人朝着无辜的乌鸦大吼。
不知过了多久后,卿九九终是闭上嘴了,因为手上烤的野兔已经烤好了,嗅在鼻尖上闻了闻,特香!
阿酒靠在树下,已经恢复意识,也能勉强行走,只是身子还是有些虚弱。
卿九九拔下兔腿吹了吹递给阿酒:阿酒吃吧。
阿酒接过小口小口吃着。
卿九九坐下来大口大口吃着,今夜我们只能露宿在这荒郊野外了,等明日我们寻到有人的地方就停下来等你休养好了再走。
刚才听你一直在骂离王,是之前我们遇到过他?阿酒可是听了一下午被卿九九各种骂惨了的傅离这个名字。
提到这个卿九九就生气起来:那个废物垃圾蛀虫蠢蛋,真的是活的最失败了!对我们两个弱女子都不肯出手相救,把我们丢在这荒郊野外的,你说这种人就是活该被人骂的!
阿酒默默地啃了一口兔肉:听说那位王爷一向不近人情
这不是近人情不近人情了,而是冷漠到冷血了!卿九九全身的寒毛都像是被她给气的立了起来似的,但虽是如此生气,依然没让她没胃口,而是继续大口大口吧嗒数落着傅离种种的不是。
阿酒就在一旁安静地听着。
直到吃完兔肉才停下来,卿九九过来给阿酒又把了一次脉,见她已是无碍,把自己外袍脱下来盖在阿酒身上:睡吧,明早起来你就有精神了
阿酒盯着单薄的卿九九,眸光泛起一丝晶亮,拉着卿九九同她躺在一起,扯过衣袍一同盖着:我们一起睡,这样暖和。
卿九九没忍住笑了。
就在两人打算闭眼休息时,发觉不远处似乎有异样。
卿九九立即警惕起来,用棍子将叠起燃烧的火堆熄灭,偷偷摸摸蹲在遮掩住她们的杂草下,微微挺起来往外观察。
阿酒也下意识地闭上嘴不出声。
前面似乎有人在打斗。卿九九小声说道:但是在这里看不清楚,阿酒,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情况,若是是那群杀手追过来了,我们便逃,若不是,那就看情况而定。
阿酒点点头。
卿九九便悄然无声摸索过去。
藏在一个没人发现的地方,卿九九靠近仔细查探,就看见好几个黑衣人被人一剑杀死,倒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双眼睁的大大的,透着死不瞑目的不甘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