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骁拿过她手里的袋子,看了一眼logo,“给我买的?”
“不但给你买了,也给我自己买了。”她买了一对情侣表,看他每天都要戴,就想买一对。
“不错啊,会疼自己了。”
袁鹿笑了笑,“我是按照自己喜好买的,你不喜欢也不能说出来。”
盛骁停下来,侧过身,双手将她圈住,“只要是你买的,我都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他说着,低下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袁鹿怕这边有人,推了他一下,“在外面呢。”
“我们是正经关系,又不是见不得人,更何况这儿也没人。”
他还要亲,袁鹿迅速从他怀中挣脱,往前跑了两步,转开了话题,“你知道么?万岁是缪长胜的儿子。”
这事儿,盛骁知道。
袁鹿:“你知道哦?”
他点头,“有听说,不是什么秘密。”
“那你怎么不跟我说。”
他走到她身边,抬手搭在她肩膀上,说:“缪长胜不是什么好人,万岁成了他儿子并不是什么好事儿,我不想让你担心,就没跟你讲。再者,他自己也没跟你说,我为什么要多嘴。”
“他今天给了我张邀请卡,后天他生日宴。”
“缪长胜就这一个儿子,肯定是要给他铺路,我这儿也给到了。”
“那你去么?”
“去啊,这个面子还是要给。”
袁鹿:“那我跟你一起去。”
就算盛骁不去,她也是要去的,她总要去看看究竟,否则心里不安。
…
北城国际机场。
江韧同景菲出了机场,司机已经在通道等着,江韧住酒店,景菲得回家一趟,先送他到酒店安顿好,才离开。
他们这一趟回来,一方面是领证,另一方面则是参加万岁的生日宴,他们跟缪长胜关系好,这场宴会自然是要到场。
景菲回到家,问俞素要了户口本。
母女两在房内,俞素从保险柜里拿了户口本,景菲双眼盯着,伸手就要去拿,俞素一下避开,“你想清楚了没有?”
景菲没回答,只是执着的先把户口本抢了过来,“他救我的时候就已经想清楚了,不,救我之前我就想清楚了。只是这次的事情之后,我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明天领完证,我带他回来大家一块吃顿饭,到时候你让管家安排一下。领了证,我跟他就是正经夫妻,也是一家人了,我觉得他就没必要单独住在酒店,他这身子,身边得有人照顾着,他一个人在酒店里我不放心。”
俞素见她态度坚定,没再多言。
景菲拿了户口本,没留在家里,还是赶回了酒店,去照顾江韧。
第二天,两人一早就去了民政局,拿了结婚证,景菲长长吐出一口气,眼眶泛红,落下了激动的眼泪,她发了个朋友圈。
很多人点赞祝福。
领完证,两人去了一趟律师事务所,签了合同,办理了一系列的手续,将那百分之十三的股份转到了江韧的名下。
所有的事情弄完,差不多一天就过去了。
景菲带着他去了一趟景氏集团,景祥天不在,景颐招待了他们。坐下后,景菲去趟厕所,办公室内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江韧跟景颐见面的次数不多,几次下来聊天不超过五句。
景颐跟景崇不同,景颐稳重,有能力也有魄力,但被景祥天压着,就没什么发挥空间。景祥天这人独断专行,不管是什么意见都听不进去,总是按照自己那一套,自信又自负,不停谨言。
由此,景颐在这公司里,有地位,却没有权利,任何项目都需要景祥天同意才行。
在景祥天眼里,景颐那一套不行,他试图改变他的思想和处事方式,可惜两父子理念不同,做生意的想法也不同,总是争执不断。
这两父子,明面上和,心里却不和。
江韧说:“该说一句恭喜,青城的排污工程轻松拿下,不但得利,还得了名。行业内,还压了盛家一筹,可以说是一箭三雕了。”
景颐笑了笑,“这话你跟我爸说,他会很高兴。但这个举动,是破坏行业规则,我并不认同。做生意不是谁强谁有理,仗着实力强,就能随意抢蛋糕吃。但你能保证一辈子做龙头么?得罪的人多了,总有被反噬的时候,等到那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
江韧淡淡一笑,“伯父有自己的一套,要改变需要时间,不过我觉得他现在只是想压盛家,这么做倒是无可厚非。年纪大了,思想固执,很多事儿要慢慢来,急不得。”
“我看过你的一些项目,城北的旧址改造,你怎么想到申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