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侯大狗,马天明是摇了摇头:这几天可没少遇到这种人。
说的话这些,真是让人想一巴掌打上去,可是侯大狗撑不住马天明一巴掌。
干脆等下开了他算了。
马天明脚步一移,一晃,就闪过了侯大狗。
“哎!?”
眼看不见了马天明,侯大狗这才想起了一件事情:马家小子是学武的,跑得快。
他也打不过。
可是侯大狗心头一硬,转身就追向马天明,但根本就追不上去。
“马酒鬼,你站住,你不准进去,你还敢强闯啊!”
这一喊是把浔泉酒坊的人全都喊了出来,有些警惕的人只道是有人闹事了,拿着扁担棍棒就冲出来。
还不依不饶的,马天明直接就停了下来,一转身,侯大狗是直接一拳就向他脸上打来。
“嘭”的一下子,马天明不闪不躲,这一拳就打在了他脸上。
侯大狗闪电的欢喜了一下,但是,“哎哟”一声,侯大狗就甩着拳头,有一股骨头欲裂的感觉。
“你你你……”
原来练武的人,骨头那么硬的吗?
不过看着周围冲上来的酒坊人员,侯大狗是叫道:“你你你……少仗势欺人了,告诉你,我们这么多人,才不怕你呢!我告诉你,这可是浔州,是有法度的地方,已经不是你爹在这里仗势欺人的时候了。”
马天明突然一下子就冲到侯大狗面前,伸手抓住侯大狗的手,一扭,但还收着力,口中也是斥道:“你还真是条疯狗
啊!在这里乱咬人,你给我说清楚,我爹怎么欺你了。”
马钧是浔州巡察史,平日公事执法未免严格,但真要说有什么欺负侯大狗的地方,侯大狗根本就说不上来。
所以侯大狗只是“啊啊啊——”地惨叫,完全答不上来。
“马公子!”
这时候酒坊人员已经是冲了上来,眼见马天明几乎是要把侯大狗手给扭断了,拿着棍棒随时要动手,但几乎没有人敢动。
马天明将手一松,侯大狗连忙就往后退出几步。
“呼”的一下子,就有一个人挥着棍子向马天明打了过来。
马天明一动不动的,就由着那棍子下来。
这个人马天明也认得,岑九,浔泉酒坊的急性子,不过人倒是不坏。
“啪”的一下子,那棍子打下来,直接就打中了马天明的头,听声音是棍子几乎要砸断了。
所有人都是一阵惊颤:寻常人被这么一打,是要出人命的。
“力气不小啊!”
马天明却是全然无事。
人群这才想起,马天明是个武科学子,以后会是成为武者的。
这些人虽然没有跟武者动过手,多少是听说过的:武者都特别厉害,但真的已经厉害到了被棍子打头都毫不在意的地步?
“打!快打啊!打死他啊!”侯大狗欢叫着:“他跑到这里来仗势欺人了,而且还要抢我们这里的酒,抢我们的酒方啊!”
酒坊当然是怕抢酒,最怕的就是抢酒走酒方——那才是酒坊的命根子。
周围人都是一阵唏嘘:虽然马天明现在显得无害,但这个外人来了就闹了事,事情起因多半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