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自觉性高,”林晚意咂咂嘴,“对于普通国男来说,给自己妻子洗脚简直是折煞了他们,想都不敢想的。”
“不过说起来,你知道我一个前辈吗?也是演员,容梨,比我就大一点,她老公是很出名的那个律师,我记得她参加节目就说过,她老公帮她洗脚,当时还把我甜到了呢,没想到我也拥有了同款老公。”
宋凛州皱眉:“就这么点要求?小意你对老公的要求太低了吧。”
林晚意轻呵:“这点要求在当时也不可能实现的好吗?你那时候一出差就是一个月,回来了也不见我,直接回老宅。”
还是塑料夫妻阶段。
宋凛州很显然不太想回忆往事,毕竟这往事对他一点利都没有,他咳嗽一声,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
林晚意乐意卖给他面子,就没再提及此事。
洗完脚后,她躺在床上看书,宋凛州在书桌前打开电脑,处理工作,尽管只出来一周的时间,还是积压了很多工作需要处理。
宋凛州将白衬衫袖口挽了上去,露出一截精壮白皙的手臂,他比普通男人白一些。
林晚意喜欢看他认真工作的模样,手中的书再好看,也看不下去了,书哪有老公好看。
她不敢闹出什么动静,生怕打扰了这安静的片刻。
台灯灯光偏暖,映得他五官深邃,侧脸又冷冽,整个人透着一股清贵的气质。
深沉又迷人。
宋凛州快速敲击着键盘,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可就是这样认真的他最迷人,林晚意嫁给他多年,胸腔里的这颗少女心还是能轻而易举地被这男人勾起来。
林晚意学生时代没谈过恋爱,也未曾对谁动过心,可这并不代表她对异性没有渴望。
她也曾幻想过自己未来会喜欢怎样的男人,她以为自己喜欢的是能唱能跳的男人,活气十足,能带动她也嗨起来。
甚至将这一点在综艺节目中托出。
却怎么也想不到真正喜欢的与曾经的标准是两个极端,大概就是遇见了对的人,才知晓自己真正的心意。
她对宋凛州并不是一见钟情,也算不上日久生情,只是恰好到了某个节点,压抑了太久的情感倾巢而出,林晚意更愿意称之为“命运”。
这大抵是一种更为浪漫的说法。
宋凛州这个男人狡诈得很,她打量的目光藏也藏不住,他感知到,便侧目望过来:“迫不及待了?”
林晚意:“……”
这什么虎狼之词。
“你想什么呢宋凛州,我就是看你工作的模样挺好看的,多看了几眼而已。”
宋凛州抬了抬眉梢,轻轻地“哦”了一声,饶有兴致地问道:“我有说什么吗?”
这下倒成了她不对了?
林晚意默默翻白眼:“行行行,天底下您最纯洁。”
每每想到一到深夜他便会化身亲亲狂魔,“纯洁”这个词就有点说不出口。
两个人没有感情的时候,为了骗过爷爷,就经过躺在一起睡,她甚至清晰地感知到他身体的变化,两个人却没有更进一步。
亏她曾经还以为他不是什么重欲之人。
真是抬举他了。
宋凛州忙活完工作之后,匆忙洗了个澡就上了床,那时候林晚意已经困得模糊,意识也不怎么清晰。
只感觉到背后仿佛有小虫子似乎在啃噬她的背部,酥酥麻麻的,奇异的舒服。
“小意,睡了吗?”宋凛州顺着她平直的肩线亲了过去,喉结滚动着,嗓音压得很低。
林晚意猛然间醒了过来。
就是真睡着了,估计也被他亲醒了。
宋凛州温热的吻压了过来,浓烈的侵略气息一步步逼近,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本来林晚意其实有点困,可惜进行完运动之后,大脑就好像得到了升华一般,困意全无,宋凛州将她搂入怀中,两人絮絮叨叨地聊着天。
“宋凛州,我突然有一个想法。”
宋凛州俯身凑近她耳畔:“什么?”
林晚意看了一眼挂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