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豪车,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这才是复仇的刚刚开始,脸色还是有些惨白,从开始忍到了现在。
眼眸中的冰冷让坐在主驾驶位子上的jo了一个寒颤,愣是一下让他怀疑坐在自己旁边的是不是颜洛。
直到车子驶进小区颜倾洛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其实不是一切都可以信手捏来,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哪个不是母亲用血,用枪,用感情换来的呢?有些事情自己再清楚不过了,十几年前颜洛干的事情那在杀手界是一个轰轰烈烈,没有人敢违背。
小姐,到了。车子驶到门前,jo敬的说了一声。
眼前这个姑奶奶更得罪不起了。
jo吧?颜倾洛抬眼看向他问道。
是是是。
颜倾洛思考了一下开口:明天不用让君来了,我有自己的打算,剩下的等母等,母亲回来再做安排。
明白。
妈咪别乱想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是吗?你还有我。鹿忘夜扯了扯她的一角,让她回过神来。
是啊,她还有他。
颜倾洛轻抚了一下他的头,掏出钥匙打算开门,在那转头的一瞬间,看到了夜斯爵的脸,透过车窗可以看见他正搂着一个女人亲亲我我。
她只是释然的笑了一下,笑自己曾经卑微的爱情。
屋里崭新的一切仿佛给了她一个新的开始,母亲到底还是贴心,桌上放着两万块钱现金,和两张银行卡,至于车钥匙,简直就是把能有的限量款全买了回来。屋子是长期有人打扫的所以并没有灰尘,只是冰箱里空空如也。
颜倾洛有些失落的看向鹿忘夜:忘夜,家里没有菜,妈妈出去买些菜回来,你要是无聊就在家里看看电视好不好?
嗯,妈咪去吧,我很乖的!他兴奋的应了一声。
主要不是不放心他,而是不放心夜斯爵,他要是知道了忘夜的存在会不会抢走他?现在自己刚刚回归,要隐藏好才是,这么快结束这场游戏多没意思。
刚走出小区没多久她就看到了夜斯爵,颜倾洛纳闷了,他不是刚刚才进小区怎么那么快又出来了?她瞥了一眼他手中的东西就明白了,原来只是不想有太多染指,呵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鹿浅?一个声音传进她的耳朵。
让她一颤,鹿浅?颜倾洛笑的凄凉:夜总好眼力,不过,我已经不再是鹿浅了,这世上也再无鹿浅。
心好冷,曾经一度想在监狱里自杀,但想到了夜斯爵这副嘴脸,她就恨,好恨,是啊,她还要复仇,怎么能去死呢?
当初你罪有应得,没有让你赎罪,算是我的仁慈。夜斯爵冷眼相对。
呵,他还真把自己当跟葱了?现在的她,夜斯爵提鞋都不配,更何况,当初-夜夜晓没死!可惜,他连给自己解释的机会都没有,这份爱情是多么卑微!
夜斯爵竟然第一次有些看不懂她了,深邃的眼眸中只剩下虚无,还带着几分讥笑,五年了这五年足够改变一个人,更何况是一个女人。
现在夜氏的风头不错,里面不少有鹿暮集团的股份吧?也不知道你们还能风光多久,夜斯爵,哦,不,夜少,你不会真的以为夜晓死了吧?她的语气里带着一贯的嘲讽和阴冷,冷的令人窒息。
他不明白曾经爱自己爱到至死不渝的鹿浅去哪了,眼前这个女人还是那娇傲不驯的她吗?还有她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自己不会真以为夜晓死了,难道她没死?这不可能?!
你什么意思!他抓住颜倾洛的手,狠狠的拽近了几步。
没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夜斯爵,有一种恨,已经走到了山穷水尽,而我并不会无所谓。
还记得我五年前被抓走前我对你说的话吗?你要是突然发现对不起我,再后悔,我也不会原谅。很快我就会给你一惊喜你意想不到的。颜倾洛只是冷笑,这种笑不是平常的那种笑,给人一种感觉,就像是在吃砒霜一样。
她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现在就千刀万剐伤的鲜血淋淋,可惜她要忍。
这种隐忍自己已经承受的五年!五年
很快就过去了不是吗?虚假的爱情?她已经不需要了,想想自己曾经信誓旦旦的说,彼此之间是真爱,是个五年,这些早已经成为了笑话,没有人能够了解她的痛楚,自己的中指还被人切断了一半,这五年她放下了自己的傲慢,变得沉稳,五年足以毁了一个人。
不过,可能只有她在坚强和隐忍,因为她一直提醒着自己,再忍一忍就过去了,再忍一忍就成功。
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这样说话?!鹿浅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只要我一个电话,你觉得你在偌大的霖市活得下去吗?夜斯爵把声音又提高了几个分贝赤-裸-裸裸-裸的威胁!
颜倾洛红着眼眶看向他,气笑了:夜斯爵,你大可试试看?真以为自己在霖市一手遮天了呢!我恨你,你知道吗?你欠我的,你拿你这辈子来赎罪都不一定能抵得过!
她一把甩开了夜斯爵的手,一时间有些失控。
快速奔离了现场。
可恶!该死的!这种恨意已经在她脑海里环绕了五年,哪怕知道自己有能力反抗,却被打得心甘情愿,这五年她一直催眠自己,说承受完这一切,可罪魁祸首终究不是自己。
她无心的走到菜市场买菜,看着自己的双手,又看了一眼静谧的天空,夕阳仿佛在对自己笑,沉默不语,夜斯爵,我会让你澄清一个现实,那就是,我一开始所拥有的从来都不比你少,而夜氏集团都不及yz的十分之一,你明白吗?
还有夜破一只小小的蝼蚁,又有什么资格和索伦相提并论呢?
现在游戏规则反过来了,而我制定的规矩,才是这场游戏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