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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不配

牢底坐穿?你配说这句话吗?让我想想,夜氏能有今天难道没有我一半功劳?颜倾洛呵呵一笑。

一边脱下自己外套丢在了染小晓身上,帮她遮住上身,然后身体敏捷的闪到了夜明枫面前给了他一拳,这一拳铿锵有力,毫不心软。

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现在的我,你更惹不起,五年前,你们算计我,惩罚我,我都还清了!更何况我什么都没有做错,夜家迟早要家破人亡,你们就等着吧。颜倾洛厌恶的松开了抓着夜明枫衣领的手。

这种垃圾,碰一下她都嫌脏。

怀里小晓还在抽噎着,可能一时间没有缓过来,看来要等她清醒了才好问。

一边将她扶上车,一边打了一个电话:

喂?是轩云阿姨吗?我这有个朋友受伤了,麻烦你能来看一下吗?

没问题,地址发我我立即赶过去。

好。

上官轩云是颜洛最好的挚友,跟自己关系也不错。颜倾洛有些担忧的看着染小晓,她不说话,只是倚靠在车窗边抽噎,一时间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叹了一口气,朝她的住处开去。

因为轩云的住处离这里较远,等了半个钟头才到,她的脸上有了一些皱纹,头上多了几根银白的细丝,比起自己的母亲显然老气了不少,还多了岁月的沧桑。

十多年前,颜洛亲手杀死了她的丈夫w,但是上官轩云从来都没有过问什么,因为那个男人的死是他应得的下场,死不足惜。

一个杀手最不应该有的确定点就是败在感情上面,这样一来,多年建设的城市就会被一击击破,曾经所有kfj组织的成员一直认为,颜洛背叛了组织,其实不是,她只是更好的保护。

而轩云一直认为,以为重新回到原地,就能等回自己的幸福,但当她站到原地是才发现,时过境迁,是这世上最残忍的词语。

曾经的一度剥削,现在是剩下风轻云淡,因为,已经看破红尘。

轩云阿姨,先去房间看一下我朋友吧

颜倾洛一个眼神,轩云就明白她的朋友怎么,暗暗叹了一口气,杀手界总会有这么几个人过不去这个坎。

她不想进去打扰,染小晓看起来是一个刚毅的女孩,其实内心很脆弱,脆弱到,自己的身体绝对不允许除了自己爱的男人之外给第二个男人。

不知道哥哥如果知道这件事会有什么反应,还是说先别告诉他?

颜倾洛现在脑子混乱的很,一边是在计划复仇的事情,一边又要顾虑队员,夜明枫到底是怎么遇上染小晓的?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的是,绝非偶遇。

夜家。

艹!刚进家门的夜明枫爆了一句粗口。

夜傲天淡然的喝了一背茶:别心浮气躁的,这样你以后怎么接管夜氏?

爸!鹿浅那个女人从监狱里出来了!夜明枫的声音已经接近怒吼。

他不明所以,因为就算鹿浅出来也只能乖乖做人,而霖市不可能有第二个鹿暮。

出来就出来,就算出来她哪来的资本嚣张?夜傲天不以为然。

夜明枫的眼眸里透露出恐慌:不!那个女人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一个刚出狱的女人怎么可能开着限量的跑车?刚刚我让人去调查她的背景,上面显示根本没有鹿浅这个名字!

而且,我隐隐约约觉得她跟索伦有关系。

开什么国际玩笑,她怎么可能跟索伦有关系?顶多不过认识一些索伦的人罢了,你乱想什么呢!

大厅里陷入一阵沉默,夜明枫紧抿着嘴唇不说话,隔了好久才开口:先通知斯爵吧,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见儿子一副认真的样子,也开始有些起疑,最终还是选择通知了他。

夜斯爵又让人去调查了一边鹿浅的身份信息,结果一无所获。

奇怪。

深夜上官轩云看好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好不容易安慰好染小晓的情绪,两人又出去吃了一个宵夜才离开,这一切都是那么的漫长,荆棘鸟很孤独,蜗牛很自我,毫不畏惧任何地,笑看这世界沧桑变幻。

衣锦夜行有一个好处就是,行走的时候,是在暗地,没有人会看清你的容貌,表情和眼神,颜倾洛亦如此。

不管你流泪,或者微笑,都没有人知道。

有时候真的给自己一种错觉就是,刀枪不入,百毒不侵了呢,以为爱一个人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后来这一切都成了一场笑话,自己对夜斯爵的爱也是一场笑话,要想被爱,就先先学会自爱。

不然到头来什么也得不到。

颜倾洛倒是发现自己的日子越来越孤独了,轩云打车回去后就自己一个人坐在夜排挡,一个人喝着酒吃着烤串,唯一在远处看来例外的一桌,因为没有哪个人半夜吃夜宵是独自一个人坐在街头的。

像极了当年的颜洛。

回想起自己的曾经,单纯的可爱,单纯的令人质疑,有些东西看破不说破,自己还要承受多久?

她自嘲的笑了笑,结了账,大半夜一个人举着酒瓶散步在街头,这,看起来更像一个疯子。相比较自己的母亲而言,自己差了很多,但她现在只想没心没肺的活着,她想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阻止。

夜斯爵,你在我无法得到幸福,你不在,我更得不到幸福。

浅儿慕云在她背后轻唤。

自打咖啡厅出来以后他就一直跟着她,生怕她出了什么意外。

慕云?你跟着我做什么?她有些醉意,瞥了瞥眉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跟踪她。

我放心不下你,这么晚,你在这做什么?

我没事,只是喝喝酒而已。颜倾洛摆了摆手。

她的酒量向来很好,一箱之内不带醉的,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就来劲了,回忆着这五年,所有的痛楚,悲欢,仇恨都想发泄出来,眼红的顶着慕云,仿佛眼前这个人就是自己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