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了一整周的剧,看完潮流合伙人。临别时我凡凡好温柔啊,好想成为那只猫。
人类的迷惑语言之——“我会想你的”。其实只是句表示不舍的感情话,还好猫听不懂猫也不会计较后来究竟是想没想、有多想,这样的话,的确会快乐很多。
而后,在读完一篇充满甜蜜的小说之后,我于朋友圈之中感慨一句,“感觉谈恋爱就是交换温柔呀。”
杨梅评论,“那你找到你的温柔了没?yet。”
叆乔,“没有哈哈哈,沉迷工作,无法自拔。”
杨梅,“你居然也去工作了!生活所迫看来,我考研失败,最近也要开始找工作了,唉……”
“啊哭了,不是说扩招了嘛,哪门没有过啊???我还在整理我的文,还有十万字吧大概,就一直在整理。面试了一家教育机构,还没复工,所以好好把小说情节梳理一下,写完了等签约。”
“扩招分专业,今年我教育学专业国家线涨了六分……不扩我这专业。分数压b区线,调剂太难了。”
“可以试试调剂,抓住最后一丝希望。”生活总是要有些希望的。
本来一株生得茂盛打着花苞的绣球花,从花棚搬来屋里之后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枯萎了,那时候为了拯救它我查了很多攻略,花盆土壤里要少浇些水,要避免光照时间过长,要创造湿润的环境,我专门把卧室里的厚窗帘都拉起来,开了一整天加湿器,期间调转加湿器的水雾方向,守着瞧着水雾往叶片上落了适当的一会儿,而后移开。
第三天爸还是把半干的枝叶都修剪了去,只留下了一点萧索的枯枝干,移了一小株鹅掌柴进去。
半个月没有注意,闲来再看时,绣球花枝干底部生了细碎、嫩绿的叶,顺着叶再细看些,还有点点的一颗一颗绿豆样貌的小小芽儿,这株可怜的只剩下一点枝干的绣球花又活了过来。生命啊,真堪当得上这句生生不息了,不适应期总会有的,再繁茂的打着花苞蓬勃盛大的植株也会因为环境的突然变化不堪一击,但深扎土壤里的根,只要给它稍微一点点机会和稍微缓慢的些许时间,它便能自己修复,而后接着勃勃生机。
而我,不再沉迷旧时光,又何尝不似这株看似柔弱的绣球花呢?看似柔弱,实则刚强。20200414
“半盏寂寞,浇得好梦破。”很想再爱你,但是到这儿了。
对,先有温饱才有情感需要。
“有人相爱,有人夜里看海,有人基础题两个小时做不出来。”有人热茶一杯、旧灯一盏,三更五时文思不断。
相对放松的环境,一个可以让你感到信任和安全的人——是永久的追求。
淡粉的榆叶梅花瓣落了满地,茂绿而细碎的叶侵占了枝干。时不时能清晰的嗅到青果酸涩的味道,这味道就漫在风里,散在树丛周遭。初夏似乎是越来越近了,喷灌定时定点地散落水雾,泥土染上了湿漉漉的味道。干裂、苍白、荒芜了许久的花圃里载种了新的灌木,所有的植物都开始繁茂生长,在沉睡了半年之久的黄土戈壁上散发着蓬勃的生命力。积蓄了一整个冬天的力量,都在春天,逐级释放。
现在我的身体状况不是很稳定,还不能去太远处,或者说,空气质量差异太大的地方。只要爸不寻着来找事,我和我爸闹矛盾的次数就不是很多,我可以接受在这栋房子里多住些年月。我很喜欢现在写文的工作,也还是比较满意如今的状态,除了经济方面拮据了再拮据,便也都没有什么不好。精神上是可以感受到幸福的,每每想到离这一本书的完结又进了一步,我便也觉得生活充满了希望。
我最近时常感觉到希望,开始写文的时候,正当写文的时候,写完文章的时候,像大地苏醒万物蓬勃的那种希望,我觉得我的日子啊,有奔头,它不是沉闷的也不是看不到边际的,它有自己给自己的希望。
我再一次,想要开始接受新的事物学习新的东西了。20200415
“英语读得好,他不会说我嫌他们拖后腿,都是同学,我会想着我等一等他,我和他们保持一致,互利共赢,大家才都能学得懂知识。”
“我小时候也有过,因为一道一时间无法理解的数学题而被家长当头扇巴掌的经历,那时候我怕极了,就只是哭,脑子里完全没有一点儿思路了,更何况是继续下去思考出来这道题的解题过程得出最终答案。”
“我是一个温柔的人,一个自律的人,你们是我的第一批会长久带下去的学生,既是带了,就必定得教会你们一些什么,一些长久适用的东西。我不希望你们是因为内心懦弱害怕而屈服于暴力、屈服于强权的人,为了成为独立意义上的人,我们要行的精神之旅还有很多。我希望你们成为内心坚强的、自律自信的、有想法有温度有成果的人。
一个真正精神独立的人,他不会欺软怕硬,他不会不停叫嚷,他不会知难而退,更不会嘲笑他人,他跟别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思考过它的重量,做的每一件事,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事,都能够力求完美。”
我开始上班了。我总想着跟我的学生们说很多话,也许说了,也许没说,但的确是说过了很多话,为他们的调皮捣蛋,为他们的叽叽喳喳,为他们的不明就里。
而后,由于纪律不好,过于吵闹,我们失去了我们的战略要地,如今只能屈居一隅,继续做研究学问之要事。
叶尔多斯眼睛看着书本,手掌快速拍着桌面,急切道:“胶带!”嗯,写错了字,但思考的过程绝不能被打断。
许生涛径直了把胶带扔出去,转了一小点弧度,略过了一个小胖墩,胶带急转直下“啪嗤”一下落到了地面上,整个过程极其迅速。
叶儿多斯豁然抬头,“你针对我啊?”
“没有,”许生涛笑了笑,很温和道,“虽然我扔得不太好。”虽然扔得有点太用力,但说话时声音绝对软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