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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一箭双雕

“因为在这个宫中我已经沾上了鲜血,而且还会更多,我只能做些事情,让自己知道,我还良心未泯。”古萱儿站起身,转头看了那床上的穆皇后一眼,然后走到连云兮的旁边,将那只簪子递给她,“不希望你再一次的将它丢失了,我说过,希望再一次看到你那天真的笑容,所以我会等到那一天,而这是你欠我的。”

“恩,姐姐,我会的。”

连云兮走了,古萱儿看着那马车缓缓的离开,不禁又想到了那日送走羽儿的情景,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也许将自己重视的人一个一个的送走,这样的话,自己也就更加有了绝望的决心了吧。

古萱儿收回自己的眼神,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对着身后的冷蝉说道,“敲丧钟,皇后去了。”

“是。”

那一晚,凤鸾宫的丧钟被敲醒了,惊动了整个后宫,太医院的太医都跪在院中,皇后的死因被确诊为中毒,而她的腹中竟然还有一个怀了两月有余的皇胎。但是那个王太医并不在,至于他的行踪,古萱儿不需要太清楚的知道,因为这宫里不是只有确切的人证物证才能够定罪的,只要王者舒服了,一切便也了结了。

来来往往这凤鸾宫的人顿时便多了,古萱儿哭的晕了过去被送回宁馨殿修养了,这主持皇后大丧的事情,也便落到了善德太后的头上,为了避嫌,这会善德太后聪明的拉上了曹夫人。

皇后生前的两个心愿,慕容胤也确实应承了,一边好生的安抚这皇后的佳人,另一边也答应了疯这盈袖为妃,虽然盈袖只是一介宫婢,只是这是穆皇后的心愿,这盈袖也破天荒的被封为了婕妤,在这皇后的丧礼过后便会册封。

穆大将军本是即将要大破敌军的,只是听闻了这穆皇后的事情,一下子失了心智,吃了败战,这战场危险,不知怎的那穆大将军空有一身武艺却被重伤还断去了一臂,差点不保性命。皇上连夜发密函将驻守边疆的大皇子慕容灏派去支援,穆大将军所有的事务全权由慕容灏负责,而这一兵权的转移似乎便的特别的成功。

这个中的事情是否真的是这般的,古萱儿不清楚,她只知道很久之后展墨影将这一段说给她听的时候充满了鄙视和不屑。只可惜那穆大将军身受重伤之后仍要坚持赶回来来参加皇后的葬礼,这让一切也显得更加充满了悲剧的色彩。

皇后的葬礼很是隆重,一切都进行的有条不紊,古萱儿没有去参加穆皇后的葬礼,因为她觉得那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当白色的帷幔挂满了整个皇宫,与那冬日的雪一样的纯洁无暇,穆皇后被送进了属于她的归属地,那个冰冷的地方和现在应该没有什么两样,古萱儿站在城墙上,看着浩浩荡荡的送葬队伍,她忽然在想自己的以后会不会和这穆皇后一样,就这样在众人的簇拥下,完成最后属于自己的虚荣和富贵。

穆大将军被封为护国公,只是他的样子似乎是再也不能领兵了,心性高傲的目大奖今年哪里能忍受穆皇后这般死的不明不白,于是后宫中他便恨上了一个人,那就是古萱儿,因为只有她有这个能力,也只有她会恨皇后,想登上那个宝座。

穆大将军根本不顾及那宫廷的规矩,单手拿了剑便闯进了后宫,一切都似乎畅通无阻的让他站到了古萱儿的面前,而古萱儿也确实感受到了那剑刺破自己的脖颈之时,那滴落的鲜血的温热,她只是淡然的站在穆将军面前,看着他,那一刻,古萱儿在想,若是真的这般被杀了,她倒是也愿意。

穆将军最后还是没有动手,也许是被古萱儿那过于淡定的眼神所震慑了,他战场征战这么多年,没有见过一双眼睛是她这般在临死之前还这般淡然的,没有任何的恐惧,没有任何的坚强,看上去更像是无所谓。

身后的羽林军已经站满了,团团的围住了穆将军,现在的他也许根本逃不出这里,但是他也无所谓了,女儿死了,兵权也撤了,他的一生也了然无趣了。

“你们都退下。”古萱儿在穆将军的剑离开自己脖子的那一刻,静静的下了命令,“本宫与穆皇后的交情虽然不深,只是在她临死前应下她遗言的是本宫,那本宫便定要做到。”

“皇后说了什么!”穆将军至今还习惯称自己的女儿为皇后。

“她要本宫照顾好她的家人,所以今天即使穆将军杀了本宫,本宫依旧不会追责,那是穆皇后的遗言。”古萱儿冷静的继续说道,“穆皇后中毒而死,这件事,本宫也一定会追查清楚,给天下的黎明百姓一个交代,给穆皇后和穆将军一个交代。”

古萱儿说的很是大义凛然,这会她并不是装的,她只是感到了深深的悲哀,她的悲哀是对着慕容胤的,他没有任何一点对穆皇后逝去的惋惜,而是想着如何能让她的离去也能达到他的目的,他把这穆将军的任务交给了她,而她不想却也不得不接受这一切。

“也许,夫人不必再查了。”这身后发出声音的是盈袖,现在的她虽然未被册封却也俨然已经有了主子的风范,何况她本来就不俗的容貌和气质,更加为她锦上添花了。

“什么意思?”

“这是皇后身前留下的一笔亲笔书函,奴婢在整理皇后的遗物的时候发现的。”盈袖将那书信递给古萱儿却被焦急的穆将军一把抢去,他死死的盯着那书信,不断的喘着气,然后猛然的跪在古萱儿面前,“老臣该死,请娘娘为逝去的穆皇后做主!”

“穆将军快请起,这是何故。”古萱儿忙差人将穆将军扶起。

穆将军依旧跪在地上,“还请夫人先答应老臣的请求。”

“本宫答应便是了,将军快请起。”

“老臣敢肯定,这封是女儿的亲笔书信。”穆将军将那书信递给古萱儿,古萱儿缓缓的接过,只是诧异,这穆皇后究竟什么时候留下了遗书,她怎么会不知道,既然留,为何当初又塞了纸条给自己,这盈袖早不拿晚不拿,偏偏这时候,仿佛是故意这时候拿出给穆将军鉴定笔迹的那般,这一切都值得怀疑。

古萱儿打开信,略略的看过,也不禁的瞪大眼睛……

父亲大人亲启,

女儿不孝,自小入宫,未能膝前承孝,女儿日来身体日渐的虚弱,太医来禀是中毒之象,女儿为腹中胎儿不敢伸张,女儿宫中势单力薄,无人可依。善德太后执掌后宫,每每予臣妾难堪,女儿不堪受辱,得善德太后丑事,想来惟有此事,使得女儿深陷水火。女儿望父亲相助,父亲领兵在外无法顾及,女儿自知命不保矣,若有意外,父亲大人切勿鲁莽行事。馨夫人深的盛宠,与臣妾虽无深交却秉性善良,聪慧无绝,可求得馨夫人相助,为女儿伸冤。女儿若不幸离去,只望父亲母亲安康,别无他想。不孝女,穆尔。

古萱儿合上信纸,交还给穆将军,且不论这书信究竟从何而来,看来有人是一定要自己去查这善德太后了,“将军,皇后如此信任,本宫一定不负重托,将军先请回去养伤,稍安勿动,本宫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谢夫人。”

“来人,送穆将军回去,今日之事若有人乱说,别怪本宫无情。”

“是。”

送走穆将军,古萱儿将目光转向了盈袖,然后一言不发的捂着那伤口回了宁馨殿……

也许善德太后还没有来得及感受到这危险的逼近,她知道那穆将军提剑直接入了那宁馨殿刺杀馨夫人就开心不已,也许当初相信这左宛儿并不是坏事。想到一下子便能除去两个心头之患,善德的心里便意外的开始兴奋了。

虽然这穆将军被赶了出去,但是皇上并没有对他怎么样,看来也是对这馨夫人起了疑心,盈袖因为那穆皇后的缘故封了号,倒是也颇受宠,宁馨殿似乎显得越发的没落了,这般善德太后的心也就越发安宁了,看来这一切都会逝去。宫里的女人不管是皇后还是宫婢,只要死了就会慢慢的被遗忘,而现在她刚好名真言顺的将自己人填上那个皇后的空缺,那个想和她斗的宁和,完全没有任何的胜算。

“恭喜太后娘娘。”左宛儿微笑的看着善德,看来她的心情很是不错,尤其是近断时间来完全没有任何的动静,已经让这个老妇彻底的失去了防备的心里,那么,现在也是她该动手的时候了。

“何喜只有啊。”善德太后假意不知,心里却是乐开了花,这几天更让她开心的事就是自己没有提起这封后的事情,那皇上倒是主动来和她请示了,有意立这曹夫人为后的事情,确实让她大为开心,早知道她就应该让那个穆皇后早点躺进那棺材之中。

“太后娘娘除去了皇后和馨夫人,曹夫人又可以登上皇后宝座了,这一切都在太后娘娘的计算之中,太后娘娘神机妙算,臣妾佩服不已。”左宛儿婉柔的说道,轻轻柔柔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那般。

“罢了,罢了,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不用这般奉承。”善德太后可没有忘记这身边的左宛儿不是什么好货色,她也要看看时机,若是她听话倒不失养着用,若是不听话,她一样该死。

“臣妾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住太后娘娘。”左宛儿那眼神简直就是崇拜的看着善德太后,“近来,臣妾总是听说那凤鸾殿有穆皇后的鬼魂作祟,总是闹得人心慌乱的,臣妾知道不该信了这些宫人乱说。只是这曹夫人很快便入住凤鸾宫了,这谣言总是不利,所以臣妾想着是否请大师来做一做法,一来驱邪,二来也定一定人心,这宫中刚办完丧事,眼瞅着就要过年了,总是要避一避不吉的,太后以为如何。”

“你倒是上心,只是这上心的的动机恐怕不单纯。”善德太后看了左宛儿一眼,不相信她的胡诌,若是真有什么妖邪作祟,恐怕也是她自己做了亏心事。

“太后饶命,臣妾,臣妾……”

“说!”

“臣妾那日去凤鸾殿,是亲眼看着穆皇后暴毙的,所以心里总有些不安,总觉得那穆皇后会寻了臣妾来,日来鬼魅之说兴起,臣妾实在害怕,还请太后娘娘体谅臣妾。”古萱儿编起谎话是越发的脸不红心不跳了,那害怕的模样还真有几分相似。

善德太后没有说话仿佛在思考着什么,许久之后才缓缓的说道,“你说,这给穆皇后下毒的人会是谁?”

“自然是馨夫人,除了馨夫人怎么会有人有这般的手段。”左宛儿回答的倒是很肯定。

“也是,那本宫是该请法师来,顺便清一清这妖孽了。”

“谢太后,那臣妾就去安排了。”

“不必了,这件事情,哀家自己会安排,你只需要听哀家的吩咐便好了。”

“是。”

没两日这善德太后安排的法师便进宫了,宫人倒是也没有特别的注意,善德太后经常会请一些法师来讲经,更何况是穆皇后刚死,也该好好请法师念上一念了。

只是那法师刚开始在凤鸾宫做法,那宁馨殿的馨夫人忽然开始头疼难受的不能自己,直喊着有人诵经吵着自己头疼,大家都奇怪这凤鸾宫和宁馨殿如此之远,怎会听得到这诵经之声。

这些法师在凤鸾殿连诵了三日经,那馨夫人却显得奄奄一息的模样了,任太医如何诊治都惟有摇头,然后那宫中便又慢慢传出了,是馨夫人害死了穆皇后,所以这诵经声,让馨夫人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谣言越传越盛,传到这善德耳中的时候,她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于是本定为三天的诵经,硬是被调到了七日,善德已经决定借此将这古萱儿彻底的在眼前清除掉。

事实证明善德太后的做法是正确的,起码古萱儿的病情已经并入膏肓了,据太医诊治已经活不过两天了,而她口中只是念叨这,别……别过来……别过来……

这一次的做法倒是十分的奏效,在这最后一日,善德在德坤宫摆下了素宴以酬这些诵经的法师们。这德坤宫的人都是跟着善德长久的,知道这些法师素哎清静,也不便这般的伺候着,便只剩下几人招待,其它的都退下去了。

大法师到了宴中便悄悄的带了身边两个徒弟去房内向善德太后表示谢意了,那善德太后的宫中早已被清理完毕,大法师熟门熟路的便入了善德太后的房间。

“太后娘娘。”那大法师带着两个徒弟向太后行礼。

“好了,好了,哀家也是许久没见到你们了。”善德太后忽然眉开眼笑的说道。

“是,都怪老衲不小心,上次被穆皇后看到,以致为了避风头好久没有进宫来为太后娘娘诵经。”那大法师边说着边转过身对着身旁的两个徒弟说道,“还不赶紧上去给太后娘娘揉揉,太后娘娘整日繁忙,必定是累了。”

“是。”那身后两个清秀的小和尚顿时就往着善德太后的榻上去了,也是熟门熟路没有一点的陌生感。

善德太后一直笑的眉眼开花,好不开心。

“启禀太后娘娘,老衲以为,老衲这两个徒弟可以暂时留在宫中服侍娘娘,现在宫中无人敢对太后娘娘有异议,太后又掌管六宫不免疲累,老衲又怕经常入宫遭人怀疑,所以左思右想,选了这两个清秀的人服侍太后,平日里成太监成宫女都可。”

“你倒是好心思。”善德今天的开心的嘴脸就没有停下来过,微微的思了一会,便道,“也好,我看着他们长得倒是清秀,扮成宫女留在哀家身旁倒是极好。”

“那老衲就这般决定了。”

“恩。”

说着,那两个小和尚便准备去脱那善德太后的衣服,倒是被善德阻止了,“今日不忙,哀家还有些事要处理,你们先装扮起来,跟着哀家。”

“是。”那两个小和尚顿时的停下来,乖乖的站到一旁。

善德吩咐贴身的宫婢将宫女服拿来让二人穿上,这两人本来身形就消瘦些,长得倒也是清瘦,这穿上了宫女的服装之后倒是分外的惹人怜爱,太后看的连连的道满意。

干脆就带着这两人往着宁馨殿去了,善德毕竟掌管后宫多年,小心的性子是没有这么容易改变的,现在古萱儿是他唯一的心结,她必须亲自的看过之后才能放心,也才能安心的做自己的事情。

于是乎便有了这探宁馨殿的一幕,善德太后就这样带着两个省,面孔出现,倒是也没有什么人敢质疑,她有些鄙夷的进了这古萱儿的房间,斜眼看了看古萱儿的病态。

“怎么样了?”善德太后问一旁的绯月。

“夫人,恐怕不行了。”绯月低着眼眉,说话的语气有些哽咽。

“好生看着把,最近的宫里都有些不太平。”善德走近古萱儿的床边,看着她那苍白的面容,伸出手试了试她的温度竟然如冰水一般,善德忙的收回手,看来是真是不行了。

“是。”

“回宫吧。”善德最后看了一眼古萱儿了,有些心花怒放的离开了,无论是基于什么理由,只要是她死了,她便也开心了。

“她走了吗?”床上的古萱儿忽然发问。

“是,夫人。”

“那两人倒是也当真像宫女。”古萱儿坐起身,跳开了身下的冰,真是差点冻死她。

“夫人,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看什么时候他们开始服侍我们的善德太后,只等着看戏罢了。”

“是,夫人。”

“让左美人好生的准备着,最后来捕这网。”

“是,夫人。”

这日,古萱儿总觉得有些睡的不安生,这善德太后难道是非要等到她寿终就寝才安心做自己的事么,再这么下去,迟早要被揭穿的,难不成真的要让她死一会吗?

古萱儿从床上下来,随意的披了件衣服,站在窗口看着天上的月亮,今天她的心绪好像有种莫名的躁动,她摇了摇头,想把这种莫名的烦躁从脑海中散去,却听着冷蝉忽然进门的声音。

“怎么了?”古萱儿忽然觉得有些什么事情要发生。

“娘娘,左美人派人来传话,说今夜有好事要发生,绯月已经去请皇上了。”冷蝉的面无表情永远都是这般。

“哦,她这么肯定?”

“是,因为左美人说,有时候不得不用些必要的手段,不然夫人的戏恐怕是撑不了多久了。”冷蝉一字不漏的将话传达给古萱儿。

“好,等皇上来,便一起去这德坤宫。”古萱儿想着也是,还是左宛儿有些事的确用药更快,只是用药这似乎最近有些频繁了。

慢慢的入了夜,兴许是快接近了月圆了,明晃晃的月亮挂在树上很是明亮。

这一夜注定是不平常的一夜,待到这慕容胤来了宁馨殿,古萱儿也便寻了个理由拉着慕容胤往着德坤宫去了。今夜的德坤宫注定没有多少人,等到他们晃过神这皇上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急了,这房中的浪声丝毫不漏的传进了慕容胤的耳中,慕容胤没有进去,只是冷冷的下令,将善德太后打入冷宫之后便拂袖离去了。

一切也许久这么结束了,这结束让古萱儿觉得没有一丝的预兆,也没有一丝的激动与担心,快的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与古萱儿有同样感觉还有善德太后,她光着身子看着跪在地上讨饶的两个和尚和站在门口没有表情的古萱儿和左宛儿时,她也觉得一切都太快了,快得没有任何的时间去反应这个过程。

这个变故在第二天天明传遍了整个后果,每个人都在心里暗自的揣测着什么,只有宁和,微微的笑了,她知道这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褪去了一切的善德太后似乎还完全没有理解这一切发生的原因,古萱儿也没有理解,因为接下来的证据来的太快,一切都直指善德太后,不知道是树倒猢狲散,还是善德太后终于遭到报应了,一切直指善德太后的证据都让古萱儿觉得难以接受。

上有各宫的妃嫔纷纷的来告这善德太后的罪状,各种的被欺压和凌辱的往事说的淋漓尽致,让古萱儿觉得有些像劳苦大众推翻了三座大三的压迫。

下有宫婢太监,哭诉这善德太后强权政治,草菅人命,还有理有据,又让古萱儿觉得像是旧社会推翻暴君的感觉,她直觉上感到善德进了这冷宫之后日子不会太好过。

而让古萱儿更感到措手不及的是那关于羽儿的往事竟然也被揭露出来了,各方面的佐证,强而有力的证明,这善德太后当时为了压制她,恐吓叶明将羽儿带去了冷宫,而那萧落雨所谓的巫术也是善德太后指使之类,那些参与其中的太监宫女竟然全都纷纷自己跑来向古萱儿请罪,而他们的话连起来,无非就是善德太后指使他们绑架小皇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