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你就放心吧!
我又是笑了笑,然后说道:那个什么……唐芳呀,那这顿饭还是我来请吧。
哎呀……你怎么又说这事啦?不是说了嘛,我请啦!
可是问题是……她一会儿也来了呀?
晕哦!哪又有什么嘛?真是的!好啦,不许说啦,反正就是我请客啦!
那好吧。下次我请你吃大餐吧。
呵……唐芳忙开心无比地一乐,好呀!最好是请我去吃喜酒,呵……
我跟唐芳正聊得起劲,忽然冼梅那妞冷不丁地走近了桌侧,瞧了唐芳一眼,好像心里有些不爽,我忙冲她嘿嘿一乐:嘿……她是我以前的下属,唐芳。
听我这么的介绍,冼梅好像心情爽朗了一些,忙冲唐芳微微一笑:嘿……你好!我叫冼梅!
唐芳忙灿烂地一乐,乐道:来来来,冼梅姐姐,快坐吧!我听孙总监说起你啦,他说你好漂亮,可我看冼梅姐姐长得比他形容的漂亮多啦!
嗯?唐芳这小姑娘还真会夸人!
听她这么一夸,冼梅暗自美美地一乐,白了我一眼:他个牛虻哪会什么形容词呀?
说着,她也就在我身旁的空位前坐了下来。
唐芳乐呵呵地瞧着,又是乐道:冼梅姐姐呀,你跟孙总监坐在一起,好有夫妻相哦!
才没有呢!冼梅回道,又是瞟了我一眼,就他那副死相,我跟他才没有什么夫妻相呢!
那,冼梅姐姐呀,那你为什么脸红了呀?唐芳还观察得挺细。
听唐芳问她的脸为什么红了,冼梅那妞竟是冲唐芳可爱地一笑:嘿……因为姐姐皮肤好呀,白里透红呀。,
汗!
这样的回答真让我无语,实在是高,不愧为在国外长大的美籍华人美女!
这么一回答,整得唐芳也是无语了,只好微微地笑着。
过了一会儿,我忽然说了句:好了,咱们还是点菜吃饭吧。
听我这么一说,唐芳忙回道:我之前不是已经点了菜了吗?对啦,现在冼梅姐姐来啦,看冼梅姐姐喜欢吃什么,再点几个菜吧?
冼梅忙暗自一怔,就冲唐芳问了句:是他个牛虻请客吗?
嗯?唐芳难为情地愣了一下,回道,冼梅姐姐,谁请客不是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啦。要是是他个牛虻请客的话,我就点菜,点贵的吃,吃死他!
呵……唐芳扑呲一乐,冼梅姐姐呀,你干吗那么恨孙总监啦?他们说,恨是爱的最高境界啦,因为爱了才恨啦。
忽听唐芳这么的玩笑道,冼梅又是微微羞红双颊,然后瞟了我一眼:切……姐姐才不恨他个牛虻呢!姐姐只是想狠狠地宰他个牛虻一刀!
唐芳又是笑眯眯地打量着冼梅,乐道:冼梅姐姐呀,你怎么又脸红了呀?我是看出来啦,冼梅姐姐是爱他在心口难开吧?
哼……没有!姐姐才不会爱他个牛虻呢!说着,冼梅忙话锋一转,好啦,我们叫服务员上菜吧!
见她如此,唐芳又是笑了笑,然后扭头招呼道:服务员,麻烦你给我上菜吧。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回道。
一会儿等上菜后,唐芳暗自一怔,问了句:对啦,要不要喝点儿酒呀?
冼梅忙回道:姐姐开车不能喝酒。
那孙总监喝酒吧?
我还没有回答,冼梅又是回道:他个牛虻也开车了吧?
咦?唐芳一怔,嬉笑道,冼梅姐姐呀,还说你不爱孙总监,你看你都这么了解他,关心他!
忽听唐芳这么的说,冼梅又是羞红脸。
见她那样,我忍不住欣喜地一声窃笑:呵……
随即,冼梅立马白了我一眼:你这个死牛虻笑个屁呀?吃饭!
这时候,我终于说了句话:你也太野蛮了吧,我笑也不行呀?
哼……姑奶奶说可以就可以,姑奶奶说不可以就不可以!
那你是我什么人呀?干吗要管着我呀?
嘿嘿……唐芳忙乐道,孙总监真笨!冼梅姐姐当然是你的爱人啦!
喂!冼梅急忙道,好啦!唐芳呀,你不要乱说话啦!我们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