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所谓的爱情也许并不是坚不可摧的?
尤其是在这个什么都开放的年代里,如果两个相爱的人不确定在一起的话,那么有可能什么都会发生变化?
我承认在所谓的爱的面前,我孙壮是个意志不坚定的男人,但是谁又敢保证自己与一个绝色美女睡在一起不会发生点儿什么呢?
也许……
正在我想到这儿的时候,阮玉花忽然在我怀中醒来了,然后冲近似撒娇地甜甜地一笑:嘿……我要起广木尿尿!
也不知道是这北鲜女孩本身就可爱,还是在装可爱?
总之,我瞧着此刻的阮玉花,心里还是蛮欢喜的!
见她那样,我就微微一笑:嘿……那就起广木吧。
那我要你把我的衣衫拿给我。
好吧。
当我伸手要去拿她的衣衫时,才发现昨晚莫黑在被窝里一阵乱了方寸的激情后,早就不知道彼此的衣衫给弄到哪儿去了?
于是,我掀开被子,往里瞧了瞧……
阮玉花忙娇羞地嬉笑道:讨厌!不许看啦!
因为昨晚那激情之后,彼此就那么睡了,什么也没穿。
瞧着她那粉嫩洁白的身体,我忍不住一笑,回了句:我找衣衫嘛。
哼……都是你这个可恶的家伙弄的,衣衫都不见啦!
嘿……我又是忍不住一笑,回道,全部在脚头那儿堆着呢。
听着,她嘿嘿一笑,然后忽地坐起身,背着我,说道:不许看了哦!
一边言着,她一边拿起她的杯罩,给穿戴上了……
之后,待她拿起她的粉色裤时,竟是趁我没注意,使坏地一下蒙住了我的脸……
呵呵……
被她这么一闹,我也就忽然仰身坐了起来……
她见我忽然坐起,她忙害怕地躲闪着,乐道:好啦!我投降啦!我怕了啦!
一边乐着,她也就一边穿上了裤……
我嘿嘿一乐,本想继续蹂她一番,可是,忽然听见我老妈在门外欢心地叨咕道:嚯……瞧着这俩个人,一大早又开始折腾了呀?
听着,我忙在阮玉花耳畔道:嘘……
然后我也就放开了她。
随后,我也开始穿起衣衫,起广木了。
下广木后,阮玉花扭头从我问了句:喔洗手间在哪里呀?
洗手间?我皱了一下眉头,嘿嘿一乐,嘿……我们这农村哪有什么洗手间呀?我们这儿叫茅房。
那茅房在哪里呀,快带我去啦!
好吧。走吧。
一会儿领着阮玉花去了茅房后,她忙皱了皱眉头:哇!好臭哦!
嘿……我不屑地一笑,农村就是这样吧。
那好啦,你出去啦,人家要……
好吧。我一边回道,一边瞧着她那可爱的样子,又是忍不住欢心一笑,然后转身出了茅房……
完了之后,等她完事后,我也顺便上了一趟茅房。
然后,我也就领着她回到了屋里,到了堂屋,我老妈就说道:小异呀,快,带着玉花去洗漱吧,然后吃早餐了。早餐后,我们一起去拜年。
嗯。我忙点了点头。
随后也就领着阮玉花去洗漱去了……
在洗漱的时候,阮玉花问我:喂,孙壮,拜年是什么意思呀?
我忙解释道:就是去给死去人拜年呀。去祖坟那儿给爷爷奶奶他们拜年呀。这是我们这儿的规矩,大年初一基本上就是拜年,然后在家呆着,哪里也不去。
哦。她应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