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我想,酒醉后,我肯定发酒疯了,然后叉叉了她?
事实上,应该就是如此,因为我这时我发现我也是什么也没穿,而且我感觉我的那兄弟好像还被什么黏液所沾着似的……
之后,过了一会儿,我又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然后我做梦了,我竟是梦见了克鲁斯的妹妹玛丽去了我老家过春节。,
这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因为梦嘛,就是这么稀奇古怪的,什么都能梦到。
在梦里,当我领着一位金发女孩到了我们村的时候,靠,所有的村民都前来围观了,像是看西洋镜似的。
梦里的同村人都在嘿嘿呵呵地围观着玛丽,玛丽也是热情大方地跟他们招呼着……
梦里,我老爸老妈都高兴坏了,好像很高兴我能娶洋妞做老婆似的。
在梦里,当围观的同村人将我好玛丽送回家后,我老爸老妈则是乐呵呵地冲他们说道——去去去,大春节的,都回家过去!
完了之后,我老妈立马就安排我跟玛丽进房间去休息去了,那样子,好像想要我和玛丽立马就给她老人家造出一个混血儿孙子来似的。
梦里的玛丽也是热情大方,和我进到了房间后,就嘿嘿呵呵地与我热拥在了一块儿,然而就直接对着我的嘴啃了起来。
然后,我和她也就朝床上倒去了……
靠,等梦醒来之后,我发现我竟是趴在陈启燕的上方,将她压在我的下方。
好像的我那兄弟这会儿正在她的那里面艳艳地呆着,像是刚刚排发了不少。
这时候,陈启燕正在笑嘿嘿地仰望着我,嘴里还在呼哧呼哧地喘息着,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激战似的。
我愣愣地俯视着身下的她,不禁倍感一阵尴尬,然后慌忙侧身滑了下去,同时说了句:对不起!
嘿……陈启燕淡淡地一笑,你真逗!都已经那个什么了,你才说对不起,嘿……
听她这么的说,我更是倍感不好意思地致歉道:不好意思哦!我昨晚可能是喝多了酒,所以也就……
嘿……她又是一笑,别逗啦!你别装了行不?真是的!我和你又不是头一次啦。再说,在西湖镇的时候,你不就那个我了吗?
这……我无赖地皱了皱眉头,好像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
因为不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我还能怎么样呢?
随后,我有些不知所措地扭头望了望窗外,见天已经泛白了,快要天亮了,于是我忙掀开被子,下了床。
这时候,陈启燕问了句:你干吗去呀?
去洗手间。
知道在哪儿吗?
不知道。
晕!出门右拐,客厅的右角。
哦。我一边应了一声,一边也就朝卧室外走去了。
到了洗手间,我先是方便了一番,然后打开热水器,冲了个热水澡。
完了之后,我回到卧室,也就没有再上广木了,而是开始穿衣衫了。
这时候,窗外已经大亮了……
陈启燕笑眯眯地仰躺在床上,瞧着我的举动,不禁嘲笑了一句:你有毛病呀?
嗯?我愣了一下,回道,什么有毛病呀?
晕!你要是没有毛病的话,这么早起床去干吗呀?
上班呀。
我真是晕死哒!你也真是有毛病!难道你们公司早上6点都上班了吗?
听她这么的说,我暗自愣了一下,然后继续穿上了衣衫,完了之后,我冲她说了句:我走了。
她似乎更加难以理解我的举动了似的,皱眉瞧了瞧我,然后有些无赖地回了句:好吧,你要走就走吧。
之后,我也就有些迷迷糊糊地出了卧室,然后出了客厅的门,下楼了。
一时之间,我确实还有点儿发懵,还没有分清这儿究竟是哪儿,只是感觉迷迷糊糊似的走出了社区。
到了社区的门口外,我朝四处望了望,还是没有分清这是哪儿,于是,我有些郁闷地点燃了一根烟来,吸了一口,呼出了一口浊气来:呼……
待深呼吸的时候,我忽然感觉清晨的空气很是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