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忙一怔,然后赶忙侧身让开门来……
这时,她收下她的太阳伞,然后迈步走进了客厅。
到了客厅后,她问了句:你这个家伙一个人在家做什么呀?
没事。无聊呗。在玩斗地主呢。
哦。她应了一声,那就去你卧室呆着吧。
一边说着,她就一边朝卧室走去了……
没办法,我也只好跟着走进了卧室。
到了卧室后,她将她的太阳伞和手提包往广木头柜上放好,然后转身在广木沿坐了下来。
见她坐下了,我也不好意思继续去玩电脑了,就有些发傻地站立在卧室中央,瞧着她,问了句:渴吗?
不渴。她回道,然后瞄了一眼卧室的门,去把门关上吧。
听着,我暗自一怔,心想,这是什么意思呀?
但我也只好转身将卧室的门给关上了。
然后,她又冲我说了句:把窗帘拉上吧。
切!
这下我隐约明白了她的意思,因为她一向就是这样,做那事怕见光。
待我拉上窗帘之后,她又是冲我说了句:过来,坐下。
没办法,我也只好走了过去……
可是,她又立马道:等等!你把电脑的音乐声开大一点儿吧。
我只好照做了。
接下来,我和她也就莫名其妙地进了被窝里去了……
当扯上杯罩蒙上之后,我只感觉到她像是团似的,焦渴得不行,粗声地喘着、或是急促地娇喘……
完了之后,不一会儿,李玉莲冲我问了句:你和冼梅怎么了呀?
嗯?我愣了一下,然后苦涩地一笑,嘿……什么怎么样了呀?
你这个家伙不是喜欢冼梅、冼梅也喜欢你吗?你说还能怎样呀?
嘿……我又是苦涩地一笑,搞不懂她。我和她一直都是忽远忽近的。
听我这么一说,李玉莲愣了一下,然后说道:你是男的嘛,应该主动一点而已撒。
我知道。关键是我主动吧,她又不理我。
废话,不要做出一点儿让她感动的事情来撒。
什么叫感动的事情呀?我皱眉怔了怔,是不是要我像个疯子似的,去蓝带大厦门口扯着一条横幅,上面写着:冼梅我爱你!
这样也可以呀。蛮轰动的呀。
呵……我忍不住哈哈一乐,得了吧。我可不想被城管当成疯子给抓了。
听我这么的说,她又不言声了。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扭头看了看我,问了句:你这个家伙是不是好久没做了呀?
靠,这个问题问得我两颊发烫了,好像不知该如何作答了?
当然,我明白她的意思,那就是刚刚的时候,还没几下我就倒下了,她还没有什么感觉。
不过,我也确实是有一阵子没做了。再加上她焦渴似,那里滚烫似的,所以我自然是比较快。
见我也不言声,没有回答,她忽然在我耳畔说了句:好了吗?
什么好了没有呀?我不解道。
我还要呀。
听她这么的说,我终于明白了她在说什么了。
我愣一会儿,然后说了句:好了,来吧。
第二次上马,总算是一路送李玉莲到了巅峰时刻,令她嘶叫不断,两颊绯红。
完了之后,待我靠下,她则是在我耳畔静心地呼哧呼哧喘息着。
歇息了一会儿,她在我耳畔说了句:好啦,你下来吧。
于是,我也就起身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