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我。我是冼梅。
嘿……随之,我又是欣喜地一笑,激动得有些结巴地问道,你……你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回国呀?
你现在在石城吗?她则是问了这么一句。
是的,我在石城。我忙回道,这段时间,我一直住在你那儿。不过,这两天我就搬了,我重新租了房子。
为什么要搬呢?她又是问了一句。
因为……我愣了一下,因为担心你随时都会回国呀。
呵……冼梅在电话里莫名其妙地一乐,然后问了句,笨驴呀,你最近还好吧?
嘿……我忙一乐,回道,还可以吧,不算好也不算坏吧。
那你是什么时候从加拿大回来的呢?她又是问道。
我去那儿一个星期就回来了。我回道。
那你去那儿……找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
嗯?我不觉皱眉想了一下,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找到了?
随即,我话锋一转:冼梅呀,还是说说你吧,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你……你……她有些吞吐道,你想我回去吗?
想。当然想。我急忙回道。
你……你……你真的……真的很想回去?她又是这么吞吐地问道。
听冼梅又是那么地问,我有些激动地一乐,回道:是的。真的。我真的很想你回来!
那我……她又是这样地吞吐道,那我想想吧。
现在还不能确定吗?我又是急忙问道。
还不能。
那你能将你法国那边的联系电话告诉我吗?
在这边我的手机不能用,怎么告诉你呀?
那就没有别的电话了吗?我又是问道。
没有。没事的,等我想你这个头笨驴了,我会给你打的。说到这儿,她忽然道,好啦,我不跟你说了,挂了哦?
为什么呀?
因为我还有事呀。
哦。我只好倍感失落地应了一声。
笨驴,那我挂了哦?
好吧。
待挂了电话之后,我忽然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落似的……
我站立在电梯口愣了好一会儿之后,也就收下了手机,转身奔走廊走去了。
沿着走廊往前走了一会儿,见前方有间房的房门没关,于是我探头朝里望了望,见阮玉花在里面,我也就转身走了进去。
阮玉花坐在广木沿瞧着电视,见我进了房间,她扭头冲我微微一笑,忙说了句:喔
亲爱的,你没有关门。
忽听她这么地说,我忙转身,回到门前,伸手关上了门。
完了之后,我就转身朝阮玉花走了过去。
待走近她,我转身挨着她坐了下来,坐在广木沿。
这时,她扭头笑眯眯地看了看我,也没有问刚刚那个电话是谁打来了的,只是微笑地问道:想我没有呀?
嘿……我忙一笑,回道,有呀。
那有多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