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胡思乱想了一路,不觉地,我就驾车到了尹秀秀的楼下。
待贴近花坛边停稳车之后,我坐在车内点燃了一根烟来,深吸了一口,然后开始心想,这女人该怎么哄呀?
说句心里话,虽然我女人是睡了不少,但是关于哄女人,我还真没怎么哄过女人,关于这事,我还真没什么经验。
也许我直接跟尹秀秀说句我爱她,也就什么事情都化解了,但是这句违心的话,又岂能轻易说出口呢?
想着这事,我有些头痛地吸了口烟……
就在这时候,赶巧似的,我的手机语音提示道:主人,您的朋友冼梅给您打来了电话。
切!
这冼梅赶得还真是时候,居然在这个时候来提醒我,还有她的存在,真是没法弄……
幸好不是在我哄尹秀秀的时候,她打来电话,否则的话,还真玩完。
没办法,我也只好掏出手机来,手动接通了电话:喂。
为什么呀?我是冼梅。
我知道。
那你这头死笨驴还喂什么呀?
嘿……我淡然一笑,这不是接电话的习惯么?
行了吧?还是说别的吧。你现在还在石城吗?
昨天就回北京了。我忙回道,关于费雪梅,我已经安葬了她,也替你给她上香了。
那你回北京了,怎么就不给我来个电话呢?
不好意思哦,那个什么……我一回来就投入到了酒店这边的工作中,所以……
现在的工作就对你那么重要么?
嘿……我淡然一笑,回道,不是重要,而是没有工作的话,我怎么生活?
你这话什么意思呀?是不是在提醒我还欠你这头死笨驴6400万呀?
我不是这意思呀。
那你什么意思呀?
喂喂喂,冼梅呀,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有点儿无理取闹了呀?
哼……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我现在已经是女人了。这都是你这头死笨驴的杰作。
嘿……我忍不住一笑,那你这也太女人了吧?
废话,女人可不就是女人吧。说到这儿,她终于转移了话题,好啦,你跟你这头死笨驴说这个了。那个什么……你把费雪梅安葬在石城什么位置了呀?
我李玉莲安葬在一起。
什么?跟她玉莲姐葬在一起?那你这头死笨驴是不是打算将来我死了,你也将我安葬在那儿呀?
这什么话呀?
你说呢?这样不就是可以显示出了你这头笨驴这辈子睡过多少女人了么?
喂喂喂,冼梅呀,我现在发觉……你还真是越来越爱无理取闹了?
我就是要这样,不行呀?
行。我无赖地回答着,但,究竟行不行,你不是也说了么?要等一年之后,你才能做出决定吗?还不知道在我和任华为之间,你究竟会抉择谁呢?
得了,懒得跟你说了,挂了吧!电话那端的冼梅好像莫名其妙地生气了?
但听她这么地说,我也没好气地回道:挂了就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