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带冬凌下去熟悉威武将军府了。
叶子佩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是一个极其古朽的黑色令牌,材质是黑曜石,上面遍布密密麻麻的花纹,中间是一个看不懂的文字。
这是她从戏院那个男人身上顺来的。
想要她的命,自然得付出点代价。
叶子佩把令牌在手里掂了掂,嘀咕一声:还挺沉的,不适合盘。
往旁边一瞥,床脚似乎有点不平,叶子佩直接往床脚一塞。
垫床脚!
郡主,该用膳了。
来了。
胖掌柜赶到戏院时,里面一片狼藉,血流遍地,皱眉:人呢?
逃走了。
不愧是魏国二皇子,本事不凡,继续追。人不论死活,太子令一定要拿到。
是。
一个普通百姓家内。
南宫墨云口吐鲜血,差点栽倒下去,刀插在地上当支撑才没摔下去。
只是当他疗伤后,一摸怀中,脸色剧变。
太子令不见了!
脑中闪过那张清秀消瘦的女子脸庞,南宫墨云握紧刀柄,红瞳闪过冷意,他席地而坐,平息内息,运起内功疗伤。
直到天色变黑。
有几道身影从外掠进来,单膝跪地:我们被人调虎离山了,请殿下恕罪!
就剩你们几个了?南宫墨云问。
是,其他兄弟都死了。殿下,使臣在找您,属下看他应当可靠,要支会他一声吗。
南宫墨云脸色微冷:不必,三天后本殿会去临国皇宫。
这次的奸细、害他的人、太子令,他会全部找出来,夺回来。
尤其是戏院的那个胆大心细的女子。
南宫墨云红瞳微眯,闪烁着征服欲。
啊切!
叶子佩连着打了三个喷嚏,差点要以为自己着凉了,揉揉鼻子:谁这么想我。
昭拂亲自端着一道菜走过来:佩儿怎么了?
我刚才打了几个喷嚏,可能是外公想我了。叶子佩眨眼。
昭拂莞尔一笑,正欲开口。
忽然一道气冲冲的声音从外传来:想你?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叶子佩,是谁教你扒衣服的?!一个女子,你就不能用其它手段吗!
一脸难看之色的人,除了云威贤还有谁。
明显是梁公子的事发了。
叶子佩把梁公子扒光丢在大街上,这手段想不让人知道都不能,现在已经传遍半个京城了,期间梁公子还醒来一次,看到自己的处境又晕了过去。
女子要名声,男子也要啊。
梁公子绝对会沦为笑柄。
是他让我脱衣服的。叶子佩耸了耸肩,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舅舅,刑部侍郎和你告状了?
云威贤一坐,冷哼: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来告状,记住,以后不准扒别人衣服,用其它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