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谷内不知从哪飞来了两只喜鹊正在树枝上叽叽喳喳,林方走进,先是懒洋洋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若有兴致地盯着那俩喜鹊看了好一阵,但也没看出的所以然。
身后突然传来含笑的声音:
“看什么呢?”
“阿絮。”
林方忍不住秀气地打了个哈欠,没精神地回头,回答:
“分雄雌呢,也不知这喜鹊是也怎么回事,我分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周子舒闻言无语,他从远方见林方如此认真地打量那两只喜鹊,本以为是有什么特殊,不想竟是这种缘由。
不过想想这确实也像是阿方能做出来的事,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爱莫能助。
此时,自起身后一直黏在阿絮身边的温客行抱手嘲笑:
“这天下也有方神仙看不出的事?”
话音语气中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
心知这是记恨昨晚打断了他的好事,林方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欲求不满的某人,又坚持不懈地看向了那两只喜鹊。
温客行没有得到应答,只得到阿絮个你没事找事的眼神,忿忿地凑近周子舒的侧颜,不满说到:
“阿絮,你是哪一拨的?”
无语地伸手推开那张死皮赖脸的俊脸,周子舒亦是翻了个白眼:
“我自己一拨不行吗?”
“不行!”
温客行立时反驳,然后有理有据地说到:
“不管怎么说,阿絮也何该与我一道。”
“噗嗤。”
林方终于舍得将目光从喜鹊上移开,她没眼看般瞥了眼温客行,摸了摸下巴,忍不住吐槽:
“你当真是素地无事可做了吗?”
也不把林方当寻常女子了,温客行索性破罐子破摔:
“我素不素还不是承某人照顾。”
周子舒一阵轻咳,然后用肘子狠狠撞了下温客行的肚子,在温客行捂着肚子间,林方笑到:
“大道漫长,今后素着的日子还多着呐!施主,戒色呀。”
“你说什么!”
顾不上隐隐作痛的肚子,温客行抬头不可置信。
林方一副佛曰不可说的模样,然后又问了句令两人面红耳赤的话:
“再说,你俩分出上下了吗?”
今时不同往日,阿湘正好好的,昨晚还和小曹洞房花烛,温客行装可怜的借口又少了些,到时如何能引得阿絮心软。
看热闹明显不嫌事大,林方好笑地看向此时正面面相觑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