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伤心,阿絮你摸,我的心都要碎了!”
说罢,就要拉着周子舒的手往自个心上放去。
反手锤了温客行胸口一下,收回手,周子舒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会他的耍宝。
林方在旁笑意吟吟地增强存在感:
“我哪里骗你了!”
在温客行敌意满满的目光中,她摊了摊手,对骗他的事坚决不认账:
“我来时就看见周兄赤裸着上身,手持南疆圣药,一副即将起钉的架势。”
在温客行怔忡的目光中,林方加了最后一勺热油:
“若我来得再晚一时三刻,恐怕周兄就能得偿所愿,以己身之命成就知己。”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瞥了眼温客行愈发不好的面色:
“知己既去,不若玉碎。”
“阿絮!”
温客行猛然回头,目光灼灼地看向周子舒:
“她说得可是真的?”
虽是问句,但不容置疑。
周子舒不好意思般避开了温客行的目光,不在意般将头扭到一边,轻声说:
“都是过去的事,没什么好说的。”
“他是没什么好说的,他一心只为知己,不想那人却将他当做外人,真是,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摇头晃脑地念叨了两句诗:
“好心喂了狗呀!”
一道劲风袭来,林方下意识躲闪,只见两根发丝飘落在空中,然后袅袅落下。
林方心有余悸,虽知此身不会受伤,但她会疼呀。
没有再理会林方,温客行着急转身向阿絮解释:
“阿絮,我没有,我只是…”
一向伶牙俐齿的鬼谷谷主难得地有些词穷,他涨红着一张俊脸,只是了半天,终于说完:
“我只是怕你再受伤,才给你施了醉生梦死,可谁知…”
顿了顿,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我以为你会等我,等我来找你。终究,是我的自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