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芷瑶问:有什么事?
去参加一场慈善晚宴,到时给你介绍一位钻石王老五,把舒景睿比下去。
这是哪跟哪,别老把舒景睿拿出来,唐芷瑶抽了抽嘴角。
钻石王老五,我哪驾驭得了,你就饶了我吧。
殷子气恼地说道:唐芷瑶,你给我有点出息行不,说定了,明天打扮漂亮一点,人家有身份有地位,只是为人低调,我可是给你留着的,到时别给我拆台。
到了晚上,唐芷瑶拿出那瓶红花油擦了擦脚踝处,已经不痛了,还是巩固一下好点,万一留下什么后遗症,她现在可是病不起,这脚伤了,工作都耽误了好多天,还不知在李雪那里怎么交待。
夜里睡得迷迷糊糊中,感到身上被什么重物压住,压得她无法出气,一个激灵她醒了过来,发现一个人正压在她身上,这股熟悉的味道,不用看就知道是舒景睿。
唔唇被他堵住,唇齿交缠,她娇憨地喘着气,你怎么来了。
舒景睿并没有说话,他的吻如雨点般落了下来,她只觉得自己身体如飘在了空中,一股舒舒麻麻的感觉,不着边际地全身蔓延。
一番翻云覆雨后,舒景睿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借着窗外的月光,烟雾缭绕,慢慢消散在空中。
这几天你跑哪去了?哼!舒景睿吐了一口烟,扭头看着他。虽然屋里光线很暗,但唐芷瑶能明显感到他脸上透出的戾气。
她身子一僵,就像偷奸被老公抓住一样,心里发虚,声音不自觉地颤动,我,我脚崴了,在养伤,不信你闻,还有药味。
她抬起那只脚,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淡淡的红花油味,只是被的气息冲淡了许多,隐约还能闻到。
舒景睿才明白为什么刚才进屋时,闻到一股刺鼻的药味。
怎么崴到的?他嗓音低沉嘶哑。
就,就那天晚上,下楼梯时不小心摔了一跤。
这个人今晚怎么这么关心她来,事无巨细地打听,她心里咕哝着。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为什么不呆在家里,跑哪去了?一连串的问题,让唐芷瑶无从回答。
她想了想,故作轻松,因心虚而声音微微颤动:当时很痛,就在殷子家养着呗,你整天忙,身边还有吴小姐,我哪敢打扰,我可不想再被人扇一巴掌。
你倒是很会记仇。舒景睿一声轻嗤,朝她吐了一口烟,睡吧。摁灭了烟头,躺了下来。
就这么容易瞎混过去,害得刚才她一阵担心,真怕他深挖细耕。
耳边很快就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吸声,舒景睿已睡着了,他应该很累,想到刚才他那一番巨烈运动,不累才怪。
她偎在他臂弯里,侧着身子,背低在他温暖的胸膛,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刚才的睡意被惊扰,这时反而睡不着。
她睁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黑暗里煽动,想到自己现在与舒景睿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纠结、迷茫又心碎
清晨,她被一阵舒痒弄醒,睁开眼睛,撞入一对深入墨汁的眼眸里。
舒景睿侧脸看着她,见她醒来,早!
她才发现自己正依在他怀里,势姿很是亲密暧昧,脸有些微红,扭捏着起身,早!
虽然她与他早有亲密的动作,像这种两人相依相偎,互道早安的清早,那已是好多年前的情景,仿佛隔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现在他俩不是钉对钉,就是卯对卯,哪还有这种和平共处的现象,她一时恍惚,几天不见,舒景睿的性子变了,这不是在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