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又不知如何开口,面上顿时就有了些为难的神色。
苏元那是什么人?自然看出来了她顾虑的是什么。
你只要是好好说,不骗我,今日这事我就不提了。
那妇人还是有些犹豫。
祁焰眼中一寒,他这些时日可不是一直在家中呆着如苏元所想的那般无所事事的,多番隐密的点查之下,也终于是知晓了这妇人的身份。
只是他此时还要装傻,不好直接的告诉苏元,眼神一转,手中就是一个动作上去,猛的就要拿绳子将那妇人绑了起来。
那是也不知做什么的粗麻绳,拿在手中都觉得有些痛,别说是直接就要绑起来了。
那妇人嗷嗷大叫起来,求助一般的看向苏元,只是后者却不曾看她,似乎什么也不知晓一般的喝着水。
眼看着再不说,自己真的就要被这个小傻子绑起来了,她只好是投降。
苏大夫我说,我说,你快让他住手!她赶紧大喊。
苏元这才缓缓的回神,看了一眼,一口水差一点从嘴里喷出来。
这祁焰别的不行,做这种事情倒是迅速,不过是短短时间,竟是快要将那妇人捆成了一个猪头,五花大绑都说的轻了,简直就是胡乱的一通作弄。
不由得赶忙摆手示意他松开。
她的目的可不是见官,而是断定了这妇人一定是有着什么理由的。
不过不得不说,有的时候暴力确实是可以解决问题的。
经过了这祁焰的一闹腾之后,妇人的脸和手腕都有些红肿,那绳子是真的粗糙,就是她也有些受不了,忍不住怕了这两人,一股脑的全部说了出来。
烛火静静的燃着,她的声音渐渐的低落下去,倒是苏元的眼神也渐渐的沉静如水。
她不是什么狠心的人,这人的行为纵使是不可取,却也不曾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警告了几句,就让那个妇人滚得远远的。
房中顿时安静下来,祁焰悄悄看向苏元,却见她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面,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烛光照耀在她的脸上,更是显得精致几分。
他心中忍不住好奇起来。
这妇人他们确实是素不相识,只是与他也不能说是没有关系。
这人本是他养母邹氏的一个远方亲戚,只是很少来往,家中贫瘠,她自己一个人带着个儿子,那儿子也是年少得了病,一次医治不好一直拖到现在,只能够等死了。
邹氏想要让苏元两人回去不分家,借着苏元继续赚钱,却不料这苏元不回去,顿时气恼,才想出来了这样的一个法子,找了这个远方亲戚一说,让她上演这样的一出好戏败坏苏元的名声。
让她以后没有人相信她找她接生看病,自然也就不会有现在的银钱。
可万万不曾想到苏元竟然是这样的聪慧,三言两语就让她哑口无言只好是悻悻离开。
这几日邹氏也有隔三岔五的前来劝说,让两人不要分家了,都被苏元一口否决。
甚至是这话都已经说开了,说既然分了家,那就不会在回去了。
在让邹氏心中记恨,唆使这个妇人再次前来偷盗,之后两人对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