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上只是口头赐婚,等到半个月后陆家才迎来晋祟帝的“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礼部尚书陆正泽之女陆砚秋娴熟大方、温良醇厚、品貌出众今六皇子年已弱冠特将汝许配皇六子为正妃择八月初五完婚钦此!”
“谢陛下。”
早已做好心理准备的陆正泽和周氏面色平静接了旨,送走宣旨的小太监后,两人连同默不作声的陆君清来到大堂内室,三人围着木桌坐下,让所有伺候的人都下去后才开始说话。
“爹娘,这赐婚不能取消吗?”陆君清攥着拳头,眼中满是焦急和担忧。
陆正泽沉着脸摇摇头:“陛下的话从没有收回过”
当年的武将世家赵家和文官世家郑家不也是这样,两门忠烈都死在皇上的一句话里。
周氏注意到了儿子眼中不正常的急躁,她盯着如今略显稚嫩的小少年:“清儿,你在担心什么?”
陆君清一慌,被他爹也盯上了。
“君清?”
陆正泽为官多年,自有一番气势;如今还未入官场的小少年根本受不住。他脸色一白:“我听红衣说,二姐”
“二姐在庄子上养了个小白脸,到现在已经半个月了!”可能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红衣是陆君清的护卫,与紫衣关系很好。
陆正泽和周氏脸色凝重对视一眼:坏了!
皇宫,望月殿。
“娘娘,陛下说”头上别着绿花的小宫女跪在地上浑身颤抖。
“说什么?”殿内正梳妆打扮的清媚女子眼神发沉,握住金簪的手指已经泛白,足以看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说说今晚去去欣妃那里。”
“砰!”
“娘娘恕罪!”小宫女吓得趴在地上不敢动,上次禀报娘娘说皇上不来的那个姐姐,如今坟头草都出来了!
刚想发怒陆子兰却看到了镜后黑色的衣角,她眼中闪过一丝欢喜和羞涩。
想起还趴在地上的小宫女,陆子兰皱皱眉:“出去吧。”
小宫女喜极而泣,“砰砰”磕了两个头赶紧跑了。
陆子兰从镜子中看到小宫女慌乱的样子有些不虞:还是要调教一番
“呀!”
正走神时陆子兰被一双手抱了起来,抬眸看去,是日日夜夜与她相伴的男人。
“你你这坏人”
红罗帐暖,春欲花深。
餍足过后,拥抱的男女开始说起话来。
“兰兰,你可有想要的东西?”
司徒远把玩着女人纤细的指尖,时不时还亲两下,那双黑眼睛盯着她,里面满是浓浓的情意
陆子兰被他温热的吻弄得面红耳赤心脏酥软:这司徒家的人上辈子不知道是不是狗转世,一个两个都爱舔人。
听到司徒远的话,陆子兰摇摇头抱住他劲瘦的腰:“有你就够了。”
女人露出来的班长脸上满是羞涩的红晕,让盯着她的男人眼神越发黑沉。他稍微动了动,感觉到怀中女人僵硬的身子时低低地笑出声:“我?是我能让你[快乐]的那个吧?”
陆子兰瞪他一眼,纤长柔软的手指捏了捏他敏感的耳尖。
这下,轮到司徒远身体僵硬了。
“如果非要说我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那么帮我杀一个人。”陆子兰娇笑着,眼底却满是怨恨和疯狂。
司徒远看到她的眼神心中一痛,“好,无论是谁,我都帮你!”
别露出那种眼神,我恨不得把心挖出来
陆府
“二二姐,这这这他是六皇子??!!”
少年太过惊讶以至于声音有些尖,陆砚秋用空闲的左手捂了捂耳朵。
“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