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小琴都没有特别打招呼,不知麻九匆匆离去,到底要去干嘛。
小琴叫麻九整的一愣,不过,略微思量了一下,还是催马跟了上去!
城南某处,西县木碗会的驻地,两进的大院黑乎乎静悄悄的,大门紧闭,在外面上了大锁,大门上面“西县木碗会”的牌子也不见了。
麻九走近一看,原来漆黑铮亮的大门,被利器划得面目全非,已经彻底毁容了,再仔细一看大门上的划痕,全部是一个个大大的“杀”字,字体笔锋犀利,散发着冷冷的阴气!
这和木碗会老营东厢房南面山墙上的血字,同出一辙,臭味相同,绝对是一伙人所为!
麻九小琴站在大门前,望着大门有些出神。
“怎么,这座沉寂的宅院和你们木碗会有关吗?看你的眼神,似乎很留恋这里啊,难道这里发生过浪漫美好的故事?”小琴微眯双眼,一手把玩小辫子,斜瞥麻九,一脸的调皮。
“小姑娘,你过于敏感了,想象的翅膀更是长错了地方,这里就是我们西县木碗会的住址而已,我又没有在这里长期住过,我有啥可留恋的呢?”
小琴没再说什么,她上前两步,用鼻子轻轻嗅了嗅,随后转身自信满满地朝麻九说道:
“嚯,这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胭脂味,看来,你们西县木碗会的女人还真不少啊!不!应该说涂脂抹粉的女人真不少啊!花开一大片,难怪人留恋,这是太正常不过了,我要是一个男子,恐怕表现还要夸张啊!”
“你胡言乱语啥呀?还看出什么来了?”麻九对小琴的话语并没有生气,反而继续叫她发挥。
“这里呀,仿佛还有浓浓的杀气,有一种警告恐吓的味道,漂浮着火热的复仇的冲动,看来,木碗会的仇敌也不少啊!”小琴在大门前一边踱步,一边两眼盯着麻九,侃侃而谈。
小琴当然是看到了大门上的划痕,从而借题发挥了一下。
“瞎说啥呢?木碗会是正义的化身,只有一个仇敌,那就是邪恶!”
“就会狡辩!行了!这里空空荡荡的,这回该死心了吧!她不在老营,也不在这里。现在肯定在我们处州呢!走吧,为了佳人早日见面!”小琴迈步朝马匹走去。
“她···她···她是谁呀?”麻九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哎呀!你就别装糊涂了,你以为本小姐是傻子吗?本小姐耳朵好使,并不聋,她是谁?她当然就是那天白马山的张三大哥说的那个···那个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朝夕相伴的小什么来着···”
“你是说我的师姐婉红啊!她是我们盆主也是我师傅的女儿,她也像你一样,好耍大小姐脾气,我俩是一起从小长大,不过呢,我对她是敬而远之。”麻九似乎恍然大悟,说话的语气也很诚恳,不像假话。
麻九说谎了,没办法,小琴婉红都得要,哪个也不能抛弃,先唬住一头算一头吧!
这是古代,没有一夫一妻的规定,只要可能,只要心仪,就博爱一下吧!
这可不是自己道德败坏,是这个时代的潮流吗!
相信如果法律允许,道德允许,哪个男人都想妻妾成群众星捧月金屋藏娇左拥右抱!
“说谎!说谎!不理你了!”小琴小嘴一噘,边说边毫不犹豫地飞身上马,飘然而去。
她相信麻九不能总对着空荡荡的房屋和丑陋的大门使劲吧,傻子也有开窍的时候!
果真不出小琴所料,麻九很快就上马跟了过来。
小琴偷偷地笑了,她笑得很甜很美很爽快很满足很开心很惬意很自恋很神秘。
······
麻九小琴回到了伏虎山庄,当天晚上,小琴家举行家宴,庆祝小琴平安归来,家宴在小琴父母的餐厅举行,小琴的父母、大哥钱英、二哥钱勇都参加了。
餐桌是一张大大的圆形八仙桌,麻九坐在小琴和小琴二哥钱勇两人的中间。
菜很丰盛,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山野菜,家常菜,应有尽有,光鸡就有山野鸡、乌鸡、大公鸡、小母鸡,做法也是炖烧烤都有。
酒就是杜康,是蒸馏酒,度数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