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婉红一听,脸都变红了,都成了白里透红的小苹果了。
是生气气的,还是害羞羞的,麻九就不得而知了。
对了一下眼神,两人同时朝大墙冲来。
两只飞燕!
壁虎游墙!
两个美女居然双双飞了上来,一人抓住了麻九的一只手。
这两个妞,居然隐藏实力。
可恨!可恨!
两人登上了墙头,双双出脚把麻九踹了下去!
“干啥呀,两个傻妞,还有这么玩的?”
“自己慢慢玩吧!”两人从墙头消失了!
麻九凌空一跃,抓住墙帽,翻上了大墙,也跳进了寺庙里。
普静大师有点着急了,像热锅上的蚂蚁。
“久等了,大师!”麻九微笑道歉。
“不忙,不忙!咱们再到屋里瞅瞅!”
普静领着麻九三人走进了僧房,巴桑居住的东屋,上了锁,几人推开了西屋门。
一位驼背的老僧坐在蒲团上,双目紧闭,双手合十,嘴唇微微抖动,在念经。如果不看嘴唇,老僧整个人就如木雕泥塑一般。
从老僧枯萎的双手和枯槁的面颊来看,应该早就过了古稀之年了。
普静双手合十,深施一礼:“阿弥陀佛!打扰!打扰!”
屋里只是铺着简单的木板,墙壁和泥蓬都掉灰了,一桌,一椅,一凳,一几,还有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连床都没有。
“怎么没有床,难道老僧不睡觉?”小琴首先发问。
“除了吃斋饭外,大师一直在蒲团上诵经!”普静回答。
“面壁十年图破壁,坐穿蒲团亦英雄!”麻九慨叹。
“可敬!可敬!”婉红也连连称赞。
几人退出了西屋,在拉上房门的瞬间,只听老僧说道:“善恶到头终有报!”
“老僧不是耳聋吗?他怎么知道我们来过?”
听了婉红的话,普静只是一笑,没言语。
麻九瞥了一眼婉红,道:
“咱们走路和开关门都会引起大地振动,老僧用身体能够感知到,所以,他不睁眼就能知道咱们来了几个人。”
小琴婉红直咧嘴,看来,她俩不太认同麻九的说法。
巴桑住的东屋,窗户台下堆着一些黄土,黄土几乎与窗户台齐平了,上面生长着一些杂草,土堆很大,一直延伸到东南边的井沿儿,越往井沿儿土堆越高。
难道是打井时挖出的黄土?
看着巨大的土堆,麻九眼睛一亮,他走到巴桑居住的东屋窗户前,捅破窗户纸,向屋子里边望去。
小琴婉红也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