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记者有知情权,公众所知道的一切新闻都是我们辛辛苦苦不怕危险从第一线报道出去的,我们应该受到应有的尊重。记者强行辩解道。
这是我听过最不要脸的笑话,不知道每一位东方公民都有言论自由的权力,她可以选择说也可以选择不说,如果你再纠缠不清,不管你是记者还是天王老子,都侵犯了这位公民的人身自由权和言论权,现在就可以去法院起诉你。陆遥义正言辞地说道。
记者听到这话,如同吞了一坨苍蝇屎,咬牙切齿面露憎恨,但拿陆遥没有任何办法,因为人家说的很对。
这年头,不怕流氓也不怕流氓会武术,就怕流氓懂法啊。
好,等白小姐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我再来采访,臭小子你给我等着,别被我抓到你什么把柄,要不然我写死你。男记者退后了几步,满脸愤怒的威胁道。
如果你还在药心堂内,我立刻告你恐吓。陆遥满脸无惧的回答道。
一个小小的记者,普通人会害怕陆遥一点都不怕,就这样的一人打个十六七个没有任何问题。
好,很好,我走,我走!男记者被气得暴跳如雷,但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灰头土脸的撤出药心堂。
其他人看陆遥是个难缠的角色,赶忙退了出去,不敢随便说话,静静的观看着。
这要是一时没忍住说漏了嘴,再被陆遥说成是散播谣言者,那可就不好玩儿了。
谢谢。白灵看着陆遥满脸感激的道谢道。
真没想到两次遇到危机,出来帮他解决麻烦的并不是亲戚朋友,而是陆遥。
不用谢,赶紧看看老爷子什么情况,和药心堂有没有关系。陆遥赶忙提醒道。
白灵听到这话也知道事情严重,不能再耽搁,于是快步来到老爷子面前,先是把了一下脉,不过却并没有看出什么。
然后又拿出了听诊器,听了两分钟眉头紧锁,看样子也没有发现异常。
啊,滚开,你滚开疼,疼死我了。就在白灵准备采取下一步行动时,老爷子突然变得不正常,用力的去推白灵,嘴里还大吼大叫的。
噗!紧接着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将白灵的白大褂染成了血红色。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变得非常严重了,外围看热闹的那些吃瓜群众也完全控制不住情绪,再一次大声的议论着。
药心堂遇到了空前巨大的危机,如果不解决,那这几十年的金子招牌也就砸了。
这可不是夸大其实,几十年以前出现这样的状况,或许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有勉强蒙混过关。
但现在自媒体高度发达,旁边还有男记者紧紧盯着,如果处理不当,社会上的巨大压力如同潮水般压向药心堂,想要再翻身比登天还难呢。
怎么会这样?脉象极为紊乱,嘴斜眼歪是痛风的状况,但这口吐鲜血大吼大叫,又是怎么回事呢?白灵有些慌了,额头上暗自思索着。
小刘,把给老爷子开的方子拿过来我看一看。白灵吩咐道。
好。小刘赶忙回答道。
这句话一出就预示着白灵心中没底了,从药心堂开出来的方子很有可能有问题。
呵呵,几十年的老字号恐怕要毁了,这一定是个非常爆炸性的新闻,还有你个臭小子,看来你和白小姐关系不错,等着吧,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男记者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经意间露出来的坏笑,完全暴露了他的人品。
这方子是谁开的?白灵看了眼方子俏脸瞬间变得阴沉询问道。
是是二叔开的。小刘赶忙回答道。
白灵的二叔白沧海,也是一位老中医,医术继承白老爷子白乾坤,行医多年救死扶伤鲜有过错。
在市里有极好的口碑,也被称之为白神医,有些地方已完全做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从十年前白老爷子不坐诊以后,白沧海就代表着整个家族的医术高度,也是白家人的门面,治疗过很多的疑难杂症。
就这样的人物,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呢?
白沧海给老爷子开的药方第一眼看都很正常,火候也拿捏的恰到好处,但唯有两味药材引起了白灵的高度重视,并蒂莲和陈年蛇皮。
这两味药材一个属阳固本凝神,一个属阴调节内息,外行人一看,两位药材同时用药没任何问题,可以做到阴阳调和,更好调理患者的身体。
普通的营养调和确实可以,而且能够达到最好的治疗效果,唯有并蒂莲和陈年蛇皮不行,因为这两味药材放在一起犯冲。
并蒂莲这味药材很常见,并不是什么名贵的药材,在深山老林中都能找得到,毒蛇从并蒂莲旁边走过时,身上就会沾染并蒂莲所释放出来的粘液,让毒蛇奇痛难耐。
所以毒蛇一碰到并蒂莲就非常愤怒,恨不得连根拔除。
活着的时候是宿命之敌,死了被晾干了,骨子里依旧残存着对对方的敌意。
所以这一阴一阳被患者服用后,到了身体里也不会消停。
内部气息紊乱,让服用者出现癫狂,甚至口吐鲜血的症状,更严重者会危及生命。
白灵都知道的事,白沧海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但现在事实摆在面前,应该如何解决?白灵已经完全没办法了。
二叔你过来一趟,你开的方子好像有问题。白灵赶忙拿出手机打给了二叔。
药心堂害人了,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谁给我们这些穷人主持公道啊,大家都来看看吧,我父亲被药心堂快要害死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他们就敢做这样的事情,可想而知背地里到底做了什么,药心堂已经变味了变得黑暗无比。中年男子见白灵也没有方法解决现在的状况,那更是来劲了。
坐在底下放声大哭,撒泼打滚,眼看着局势越来越严重,外边围着的吃瓜群众也越来越多,对药心堂和白灵指指点点。
陆遥真的不忍心曾经帮助过自己的人受到这样的委屈,他依旧还坚信这是一个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