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最终结果还没有得到裁判的认可,但大家的心中都有数了。
陆遥这样的医学界天纵奇才,怎么可能做没有把握的事呢?
嗯,病症正确,治疗方法得到,开设的药方没有半点问题。宣布结果的并非是张天易,而是中医协会的另一位高层。
为什么要这样呢?因为张天易害怕了,刚刚他可是宣布陆遥取得了第一轮的胜利,小心眼儿的周长青一定怀恨在心,如果再敢出头做对周家不利的事情,保证吃不了兜着走。
还真别说,张天易真的非常了解周长青这个老狐狸。
陆遥这边已经完事儿了,而周长空那边还没有把完脉,额头上已经急出了汗水。
不过陆遥还是非常有耐心的,白老爷子刚刚拿这件事情,将了老周头一局,陆遥可不能明知故犯。
在场的众位医生也都选择闭嘴,不去打扰周大公子的治疗,不过他们的想法要复杂不少。
足足半个小时周长空依旧还在把脉,并没有采取任何治疗,陆遥和众位同行能够坚持的住,中年男子有些坚持不住了。
我说小兄弟,你到底行不行啊?如果真出现了什么问题,可跟我没有任何关系,钱你们得照付。中年人的这些话虽然说的非常小声,但是在最前排的周长青及其几名身份尊贵的行业精英都听到了。
你别瞎说行不行?你的病可能非常复杂,所以需要不少的时间。经过之前的事,周长青变得非常敏感,生怕暗地交易的事公之于众,站起来警告道。中年男子听到这话立刻闭嘴。
这嚣张跋扈的老头可是财主,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他。
周长青发声,并没有对现场的比试,有任何推动作用,反而让紧张无比的周长空更加乱了方寸。
无论如何都听不出这混乱的脉象到底代表着什么样的病症,又如何对症下药。
前两天爷爷的叮嘱昨天晚上没有复习就忘得差不多了,再加上躺在沙发上,浑身上下哪儿都不得劲儿,更是发挥不出平时水准的一半,致使整个治疗过程陷入到僵局之中。
而越是这样越是会恶性循环,足足一个小时过去,周长空的嘴里都没有放出个屁来。
看此男子的面色应该是肝火肺火过旺,是抽烟酗酒过多导致的,手脚有轻微的颤抖,可能是末梢神经传输功能损坏或者有轻度脑梗塞的症状,我看出来的只有这些,如果把脉的话,一定会很快得出结论。眼镜医生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周老弟怎么看了这么半天都没有看出来呢?这和他之前的能力根本不相符。中年医生说道。
虽然他们交谈的声音很小,也没有往周大公子的身上可以泼脏水,但就这些话语也让旁边的周长青老脸一红。
心里这个恨啊,怎么生出来了这么窝囊的孙子。
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要不是他费尽心机的策划,现在就是个普通人,不对比普通人还要不如,跟废材画等号。
周长青觉得心里极为不公平,如果换成其他人,他这个当爷爷的付出那么多孙子早都飞黄腾达了。
看看人家陆遥,再没有任何人指点的情况下,通过自己的悟性不断创造奇迹,赢得满堂喝彩。
差距也太t大了吧。
想到这里,周长青恨不得冲上台去将宝贝孙子活活死了,但碍于人员众多场合也不太合适,只能强压下怒火。
不断利用和孙子有血缘关系这句话来安慰愤怒的心灵。
周大公子时间有点太长了,我这一会儿还要去工地干活儿呢,之前你们分明说半个小时就可以,这都快两个小时了,你们给的报酬确实不少,但耽误了我自己的事情也要挨罚的,我们农民工挣钱不容易的,你尽量快点儿行不行?中年男子靠近周长空的耳朵,小声的提醒着。脸上满是焦急。
这次场下众人虽然没有听到中年男子的话,但看其面目表情以及在舞台上交头接耳的架势,都感觉有些莫名,也传来了窃窃私语的声音。
眼看着局势无法把控,周长青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周长空终于是找到了中年男子的病症所在。
但是他所得出的结论跟眼镜男子大相径庭,所以大家根本没有听从的兴趣,反而都长舒了口气。
我的天呐,这长达两个小时的治疗终于算是结束了。
这第二轮的比试依旧没有按照周长青的心中所想继续。
没有让他的孙子经验决绝,反而让大家更是看不起了。
第儿轮比试,陆遥先生取得胜利。这次裁判组都没有询问周长青的意思,因为事实摆在面前,根本没有半点争论的必要。
紧接着就是第三轮了,但比和不比已经没有太大的区别了,陆遥都取得了这一场比试的胜利。
第三轮周长空的发挥别提有多么的差劲了,心中既憎恨着陆遥,又憎恨着未婚妻,同时害怕爷爷回到家中家法伺候。
多重的情绪之下,第三轮周长空把爷爷的叮嘱彻底抛在了脑后,三个小时都没有想到这托儿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诊断更加诊断不出来了,本来基础知识就非常不扎实,也没有多钱医学天赋,纯靠死记硬背的东西,背下来了还好,忘了神仙都救不了。
跟我回家!终于熬到了比试结束,周长青完全压制不住心中愤怒的情绪。
不过当着所有的面也不敢直接和陆遥撕破脸皮,将怒火发泄在了不孝之孙的身上。
周长空自然知道自己错的离谱,蔫头耷拉脑袋的,跟在周长青的身后离开了中医药协会大厦,都未跟同行打招呼。
比试已经结束了,结果应该让大家非常满意,我代表中医药协会极其周会长,对所有朋友表示感谢,好了,都去忙自己的事情吧,趁着中医学交流大会没有召开之际,多多游山玩水看看风土人情,燕城城四周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会长走了,狗腿子张天易硬着头皮打着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