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意笑了笑,靠着旁边的靠枕,慵懒搭着露出细腻肌肤的手臂,嗯哼了一声:那就一周见一次好了。
第八天见,习惯要是养成了,就是
谢隽离床边近,淡魄色的瞳孔蓄着黑暗的深渊。他似乎看着温觉,又没有看着温觉,唇瓣抿成弧度。
您一个人的问题。带有挑衅。
温觉转头,逆着窗外的月光,谢隽轮廓最明显的地方是柔弱脖颈,只要稍大一些的虎口就能全部覆住,只要稍稍用些力气
那脖颈是否会产生挣扎和露出艳丽的一面。
好。她点头,这个回答像是每一次赌博的刺激,肾上腺激素一点点分泌宣告她的试探。
温觉是个赌徒,是个没有人性的赌徒。
包裹着高高在上,难以攀附的温和躯壳,剥开以后满是对野心的刺激感。
第三是什么。
那柔弱暗处的脖颈给了alpha女人的赌博头彩。她开口问出,收敛了一下自己的异样,交叠的手掌渗出身体的汗渍提醒她。
越轨了。
谢隽没有注意到女人,他只是在告诉自己。
别入戏。
金主和宠物的游戏可不好玩。
他用大腿将毯子勾了上来,盖到腹部,平躺下来。
第三先占个位置,以后说。演过的那些乱起八糟剧情,大部分有三个承诺,而往往最后一个承诺都是用来保命的,谢隽一直都识时务得很。
他惜命,也惜钱。
温觉显然对自己高估男人感到失望。
这感觉像掉入无限循环的窟窿,虚无缥缈身体被树枝一下勾挑起了希望,于是后来的短暂掉落,总让她迫不及待下一次的树枝。
好的,谢隽先生。
她轻阖眼睛,补了一句。
想好了随时可以说。每个音节都像训练有序,温和好听。
宋斐玉出现在礁山别墅的时候,手里提了个粉色花边的便当盒子,穿着oga冬天流行的束腰呢子外套,衬得少年稚嫩小脸惹人怜爱。
honey宋斐玉喊得肉麻。
谢隽被一个同性oga扑了上来,眉头紧皱。
耳边附上宋斐玉低声:左右两个狗仔,不远处还有红外设备。
宋斐玉说完,手上的小拳头朝谢隽肩膀拍了拍,连声嗔笑:讨厌讨厌人家带了爱心便当啦。
谢隽恢复了自己标准的演员素养一把勾起宋斐玉并不是很纤瘦的腰,控制二人距离,恢复往日伪装alpha的表情,但有点难以控制。
爱心便当不就是你吗?这声音如果说是情话,颇为大声,更像扯着嗓子念台词。
宋斐玉一愣,保持娇滴滴害羞:讨厌啦然后靠着谢隽朝里面走。
如果不是跟李兰交换商务资源,他才懒得跑大老远上山演这一出戏,啧啧啧扰得人头疼。
刚关上门,谢隽就一把推开手里的oga!
眉眼上挑:你喷多少香水!这味道冲死人!谢隽简直厌恶得将手一个劲朝衣角抹,硬要将这味道抹干净。
宋斐玉靠着门后,冷笑一声。
体香!
径直走进屋子里。
哟挺大的,没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