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喝了几口,应酬了下,何皓文就开始装醉。于是乎,所有想敬酒的人都转到了殷天昊的身上。
相比较何皓文这位后起之秀,殷天昊则魅力更要深一些。
要知道,如今的殷氏可是一个神话,短时间之内无人能达到。
听说殷氏最近没有新项目是不是?一位老总上来就不客气,问题直直戳中中心。
殷天昊微微一笑,摸了摸鼻子,单算绕过去:这个呢,暂时没有定论,毕竟大家都是知道的,这段时间我主要在培养我妹妹。
闻言,秃头老总去浅浅喝了一口酒,挑眉表示理解:殷总人好啊,有钱也不忙着自己赚。
赚钱?赚了太多的钱却扔掉了此生最重要的人这划得来吗?
他从来都不觉得钱是多重要的东西,有也好没有也罢,生活的幸福程度也从来不和钱挂钩。
他所理解的幸福是,身边要有那个人,只要有她在,再贫穷的日子也是幸福的。
有钱就代表有了一切,拥有了幸福吗?想得到的人一直都在很远的地方,从来不曾靠近,不论你怎么努力,她都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从来没有靠近的时候。
殷天昊话说到一半,果断的停在那里。
老总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立刻接下去,是啊,是啊,有那么多的钱能代表什么?回不来的人还是回不来。
有些人,有些事儿不是说回来就回来的。无可奈何的笑了笑,殷天昊默默往后退一步。
酒桌上谈生意是中国人的作风,他虽然很讨厌,可还是得应酬。
老总机敏的注意到了他皱起来的眉头,也就停在原地,不上前去交谈了。
殷天昊这人,看着离大家很近,可是只有走近时,你才知道,他的心一直都远,他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谁能琢磨透。
刚走掉一个秃头老总,又来了一个白发苍苍的饮食大亨。
这个人是殷天昊鲜少不能得罪的。纵然知道他过来是有目的的,殷天昊还是只能耐着性子和他交谈。
原来是蒋总啊,幸会,幸会,难得这种宴会您能抽身过来。见人过来,殷天昊主动上千打招呼,恭敬谦卑的语气充分展现了他的家教。
楚庆兰没什么教养,可他是温润的贵公子,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悠然的气息,让人迷恋。
幸会,说起来殷总才是稀客,一般的宴会你都不会来的。
殷天昊挑眉微微笑,没有说话。
宴会一直都是他避之不及的活动,除非必要,又怎么会硬是要凑上来呢?
宴会参加多了,你会发现平淡无忧的生活才是自己想要的,山珍海味吃多了,就特别的迷恋家常小菜。常在宴会走动的蒋总难道不明白这一点吗?
什么都家中最好。
你啊你,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蒋总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常在河边走,总要付出代价的。
我宁可少一些项目,少赚一些钱也不愿意和那些人虚与委蛇。殷天昊轻轻说,钱多了未必是好事儿,花在工作上的时间多了,反而会淡薄了亲情,未必是什么好事情。
所以,享受平常生活这才最重要。
哎,你说得对,为此我没有少后悔,可是,都已经走到了现在,再后悔又有什么作用呢?
前方一直在,梦的旅途不时发生转变,曾经,你以为对的路,走到最后满满的伤痕。
其中的难过又怎么是一两句话说清楚的。
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他看了看前方灿烂的风景。
再美好的外面都没有家美,一个人一旦没有了家,再成功也仍旧是一个失败者。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殷天昊的笑容幽深起来,最后冷笑出声:蒋总你应该不知道吧,殷氏之所以有现在的规模,是我失恋的后果。
闻言,蒋总挑眉笑了笑:哦?殷总该是在说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