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为何,为何是这样的结果,为何就停止不下互相伤害的步伐,为何他们走不到成为陌生人的那一步。
心,在不知不觉中凉了,那淡淡的笑容是那么的若有似无。
何皓文,为什么?放过我难道不好吗?互相伤害对你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她轻声呢喃,痛到了极致。
我们,只能走向陌生人。
她,已经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爱了,平平淡淡的走向每一天这才是好的,可是,就那么一点点的要求,他都不愿意成全。
做错了什么,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看着天花板的眼睛一点神色都没有,她呆呆看着,脸上笑容无奈极了。
工作,工作,不停的工作,等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了。
伸个懒腰,快速折腾好手上的东西,他回家。
已经深夜了,可厨房仍然一点动过的痕迹也没有,他叫来的外卖规规矩矩的放在一边。
都这么晚了,她还没有吃饭,是想和他闹别扭吗?
脸色,不知不觉就深沉了下去,何皓文径直走到卧室。
脸不一般潮红,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手捏着被子,紧紧地,嘴边泛滥着一丝苦笑,那么黯然神伤。
楚琉倾,你和闹别扭也就算了,你可千万不能对不起你的身体。
楚琉倾看他一眼,笑了,这是我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话语,冰凉到了极致。
深深呼吸,脸带美妙的笑容,何皓文信步而来:是啊,和我没什么关系,我也并不想和你有什么关系。
所以。楚琉倾挑眉笑,你是准备放了我呢?
何皓文冷哼,在她身边坐下来:你放心,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她很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也知道经历了那么的多的事情以后,她需要什么生活。
爱也好,不爱也罢,她都不想计较了。
绝对不可能?楚琉倾笑,你究竟要囚禁我到什么时候,要我变成什么样你才甘心。
何皓文没有回答她,去衣柜里找了两件衣服细心耐心的给她穿上,然而打横抱起往外面走。
何皓文,你放我下来,就算我病死在这里,也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何皓文挑眉笑:随便你。他想做的事情没什么是做不到的。
既然你都说了随便我了,为什么还要为难我?何皓文,我累了,真的不想再计较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我不过是想要简单的生活。
何皓文低头看她,眼波流转,汹涌澎湃,只是最后都归于平静:好好在我身边,我会给你想要的日子。
总而言之,他是不可能放过她的,绝对不可能。
楚琉倾瞅着他: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了我?
她的态度也很明确,她是绝对不可能留在他身边的。
对此,何皓文只说了一句话:不管你怎么说,怎么做,我都不会放开你,除非我们一起死。
算了,算了,再说下去也不会有意义。
很快,医院就到了。
何皓文将楚琉倾扔进治疗室,自己闪到天台抽烟。
尼古丁的味道他不喜欢,只是某些时候他需要用尼古丁来麻痹自己。
烟雾缭绕,那双温润的眸不在,覆盖上阴霾,连同他的心,也开始变得不确定了。
也许,这就应该是自己的生活吧,不管经历了再多,我都还是我。
或许,早就在不知不觉变化了,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