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鱼的泪慢慢从眼角滑落,她还是难过,杀了那些人以后她还是难过。
那天,如果她按时回来了,那么她就来得及救言筝了!
她一直护在手心里的女孩,怎么就被那群畜牲毁了!
非鱼恨亓诀,一直都恨所以她一开始就布好了局。
救亓诀,假意和他合作,都只是她的计策,她最后要的结果就是让亓诀无尽的忏悔挑破亓诀这个虚伪的面具。
“沈纪言”端着水杯进来的时候,殇倒在了桌子上。
虽然他现在是殇,但是“沈纪言”还是紧张了!
她急忙跑过去,把杯子放下!
“殇!!!”
她伸手摇晃他的肩膀。
“殇!你怎么了?!”
“你怎么了?!”
“来人…”
她话还没说完,殇就一把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沈纪言”猛地一怔。
“你醒了?”
殇眼神迷离。
“伽儿是你吗?”
“是你对不对?!”
“沈纪言”猛地一怔,伽儿?!那只小鲛人?还真的是自己?!
不!不可能的!她戴着人皮面具,殇不可能看到和伽儿一模一样的脸!
“沈纪言”猛地挣开自己被他握着的手腕。
“殇,你干什么啊!”
“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需要我去找博士吗?”
他看着“沈纪言”,不说话,眼神依旧很疑惑。
“……我太激动了,把你认成了我妻子。”
“殇你已经结婚了?还真看不出来,毕竟,连戒指也没有戴。”
“沈纪言”确定,眼前这个人还是殇,他不是时岳,眼神不一样。
所以“纪言”不可能犯险去和他相认,也就是一直陪着他演戏。
“殇,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晕倒?”
殇忽然笑了笑。
“没事了,你去忙吧。”
“沈纪言”点了点头,然后退了出去。
她余光看见了殇嘴角意味深长的笑,果然!刚刚的一切,只是为了试探自己。
非鱼吩咐言昔盯着亓诀,所以亓诀一醒,非鱼就被言昔叫醒了。
非鱼在自己抽屉盒里拿出了一个纸盒子然后去了亓诀房间。
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她正好对上亓诀悲伤的眼神,眼神淡漠。
“亓大少爷,你醒了?!”
亓诀语气怪怪的。
“她呢?”
“我要见她。”
非鱼冷笑一声。
“那又怎么样呢?!她不想见你。”
“她回来了是吗?”
非鱼冷眼看着他。
“不,准确来说,言筝一直没有离开过。”
亓诀猛地一怔,死死盯住非鱼,非鱼冷笑着开口。
“我既然能救下只有一口气的你那么当初就下还有一口气的言筝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
亓诀一脸的不可置信,心情激动的他,突然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