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无忧,就是耗损严重,要静养一段时间。”梅笙钦佩地说。
紫凝居然制服了阴胎,当真是匪夷所思。
虽说他当时并不在场,但想像一下也知道,若不是有紫凝力挽狂澜,苍王府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
“你只管开药方,其他的有本王。”萧恪头也不回地说。
钱、药材、滋补品他都不缺,他只要知道怎么给凝儿用。
就算是补品,用的不对,也对凝儿有害。
“知道了。”梅笙点头,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不说就滚。”萧恪心情极度恶劣。
“王爷当心郡主。”梅笙提醒说。
那姑娘年纪不大,心肠倒是狠,一直盼着王爷出事。
“你可以滚了。”萧恪一点不领情地说。
就这破事儿,还用得着这么郑重地提醒他?
看来梅笙是太闲了,要多给他找点事情做才行。
“啧啧,新人娶进房,媒人扔过墙,我现在只会碍王爷的眼了是吧?”梅笙也就放了心。
王爷从小在苍王府长大,他都能看出来的,王爷怎会看不出来。
“你算个屁的媒人。”萧恪鄙夷地看他一眼,不屑地说。
这媳妇儿是他历尽千辛万苦睡来的,关梅笙什么事!
梅笙也不生气,笑眯眯地出去了。
了情道长估计快醒了,找她聊聊去,顺便听听紫凝除阴胎的细节。
萧恪仔仔细细地替楚紫凝擦汗的时候,她忽然睁开了眼睛。
“弄醒了?抱歉。”萧恪一脸自责地说。
他应该再轻点儿的。
楚紫凝眼神茫然,仿佛在看陌生人。
“凝儿,你觉得怎么样?”萧恪心一沉,有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凝儿该不会心神受到强烈的冲击,把他给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