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华被二个人扔到马路,身上伤痕累累,走路都费劲。
不过,身上伤疼他已经来不及去治疗,是逃命要紧。
易觉和那个人,他都得罪不起。
易觉给了他三天时间考虑,三天时间一到,就拿他家人开刀。
而背后那个人同样拿他人家的命要挟他。
所以,他不管怎么做,他的家人都在危险当中。
那么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带着家人连出走深城市,逃到别的城市隐性埋名起来。
老公,你这带我娘俩要那里啊!一个中年妇女拉着一个四五岁小孩子,对着余庆华问道。
她看着老公满身伤,感觉出了什么大事,都不敢去问。心里担心起来,提心吊胆着。
离开深城市去z市。余庆华回答着。
现在只有带着老婆孩子走了,易觉和那个人肯定不会大费周章,千里迢迢来找自己。
出了什么事?女人唯唯诺诺问了一句。
刚刚在深城市落了根,突然间就放弃在这里的一切,去别的地方从新开始,肯定不舍啊!
别问了。余庆华没有回答老婆的话,专心的开着车,狂速往高速路开去。
他叹了口气,要怪就怪就自己嫉妒心太强。
当初要不是想着搞垮刘宪,做垄断生意,好赚大钱。
现在到好了,大钱都没赚到,把自己陷入危险当中。
搞的逃命。
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就在余庆华逃离深城市时,在一栋高档别墅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抽着巴西雪茄,吐着浓浓烟雾,整间屋子被烟雾包裹着,能熏死人。穿着一身名牌,身上散着不怒自威的气势,一看就是个大富大贵之人。
没有用的家伙。抽雪茄的男人,重重的骂了一句,他身边还站了一个男人,大概三十多岁,穿着西装革履,很是得体。
唐总,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还要继续吗?站着的男人问道,
余庆华逃去了那个城市,他没有透露出我们来!唐总再次问道。
是往z城方向去,应该是z城吧!男人回答着:他没有透露出你。
只要他不透露出来我,就算了由他去吧!唐总命令说道:去另外找一个人吧!找一个可靠点,别像余庆华那么废的人,绝对不能让旭东厂的货顺利打入内地市场。
好。男人回答着,听到指令后,就先出去执行了。
唐总吐着烟雾,眼睛一直看着前方,一副愁眉苦脸的,很是烦恼。
易觉从余豹家里走出来也是郁闷不已,想着余庆华宁愿死也不说出背后搞的自己那个人。
他很是担心。
到底是谁要搞自己啊!
这是他一直想要找的答案,可这个答案恐怕一时半会都难以知道。
现在有了余豹这颗大树,明里来找他麻烦,他并不怕。
怕的就是对方暗地里来。
所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一想到这件事,他就头大,烦躁不安。
他走在漆黑的马路上,思绪万千。
重生这半年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不安,感受到烦恼。
在上一世虽说过的平庸,人生用凄惨来形容。
但从来没有像这次,感受到不安。
就他情绪复杂,心烦意乱,漫无目的在大马路上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