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为什么,宋洋他们这些公子哥儿,越是接触何修远的次数多了。
对这个男人也就越发的恐惧与抵触。
因为往日他们用来欺负人,或者说是处理事情的手段,放在这个男人身上,没有丝毫的作用。
仿佛何修远天生就是他们这些公子哥的克星!
无论这群人有多么恨的何修远压根儿痒痒,却仍旧不能将这根眼中钉肉中刺给拔出去!
何修远的凶名,眼下安城的贵胄圈儿里谁不知道?
所以当宋洋单独的和何修远面对面的时候,他永远没有足够底气指着何修远的鼻子喝骂。
手指微颤的拆开了何修远带过来的盒子。
里面装着一个简陋甚至是破旧的闹钟!
看到这个闹钟的一瞬间,宋洋脸色骤然变的无比难看。
他当然明白何修远是什么意思。
因为就在今天早上,他也刚送了对方一座钟。
同样都是送钟,两者价值的对比犹如天壤之别!
何修远看着脸色难看的宋洋,说道家父子那边儿我已经去过了,想知道我跟他们说了什么,你可以自己去问,不问也可以,后果自负就好。”
对于宋洋,何修远不想跟他说太多,说的越多,何修远就想要把宋洋的脑袋给拧下来。
雪儿那么多的一个姑娘,他竟然胆敢带着她吸毒!
单凭这一点,何修远没有杀了他,就已经算是足够克制了。
现在,他并不想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放过他们,或者是杀了他们。
至少,要让他们起到自己该有的作用,哪怕是成为自己脚下的一块垫脚石。
这便是物尽其用。
何修远离开了,离开的干脆利索,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只有宋洋还满身冷汗的坐在座位上,眼前,只有那个破旧的闹钟,还在滴滴答答的作响。
吵的他有些心烦了,随手抄起来,就将它扔进了角落里。
破旧的闹钟顷刻间变为了一地散落的零件。
…
何修远离开金碧辉煌歌舞厅之后,独自一人行走在安城的大街上。
微燥的风吹拂着他的脸颊,心中的烦闷不减反增,这时,一辆漆黑的红旗轿车自远处而来,停在了他的面前。
车窗放下,原来是白正清。
白正清冲着何修远招了招手,示意他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