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半晚上转一大圈,一丁点发现都没有。
二流子家里别说猪,猪毛都没见着一根。
以他对此人了解,就算心里想要从坑里刨猪,也会和他说一声。
找没找着,思来想去也没个头绪。
但猪确实是没有,他如何受得住这般打击。
好不容易下套成功,眼看着就能到手的东西。
他后悔呀,早知道就不等晚上,就算白天不方便带回家。
也可以扒拉到更隐蔽位置……现在说这些为时已晚。
他满心懊恼无处发泄,只能一个人跑到山上吼一吼。
否则他觉得自己轻则被气得夜不能寐,重则可能能被气疯。
猪已经没有,他可不想身体再有问题。
来这边吼过之后,觉得心里稍微好受一些。
但还是烦躁,便开始絮絮叨叨自言自语。
阿黄越听越心虚,若是它没有弄错。
好像大概可能仿佛这人念叨的猪就是他从土堆里刨出来的那只。
…壮士保
重,狗子告辞!
它转身就跑,结果没注意踩断一截树枝。
“嘎嘣”一声,清脆但不响亮,转头看到二流子同伴的目光朝它望过来。
那眼光它贼熟悉,好多人想要打狗吃狗肉就这模样。
心里哀嚎一声,当下啥也不管使劲儿跑。
二流子同伴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转机。
顿时觉得自己这趟进山来得值。
有这么肥的狗,他还要个病猪干什么。
更不用说他现在手里还有铁揪,用来打狗再合适不过。
狗虽然跑得快,但他反应也不慢。
意识到自己有可能跑步追不上,连忙扬起手里铁揪。
打算掷出去打伤那狗,就算不能打死,受伤肯定避免不了。
毕竟就几米跑离,它手里铁揪又是结结实实的工具。
阿黄都已经感觉到心惊胆颤,狗脑袋里一片空白。
除跑之外,已经什么都无法去想去思考。
看来今日运势不好,它此时唯一的希望就是保住狗命。
二流子的同伴举起铁揪就要朝着阿黄砸过去。
却莫名腿软,使得扔出去的铁揪严重背离他的预计。
听着铁揪声在背后落地发出“碰”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