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郑寒平气的狠狠地咬了一口朱含枝的嘴唇,媳妇儿,你这是剥夺我的福利?也是在剥夺你的性福。..
这个小女人就像蜜之糖一样,让人尝过了就不想放手了。
朱含枝脸红心跳的,气哼哼的说:你这纯属歪理。
这不不要脸的臭流氓,明明是精虫上脑。
郑寒平笑了两声,这下告诉我,刚才怎么了?
朱含枝眨了眨眼,脑袋往郑寒平的胸膛里拱了拱,无奈的说道:梅姨,看见你给我洗内裤了,对我有了意见呗。
朱含枝生气的是这本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就算梅婉秋看见了有了意见,你也得装心里,今天说在她面前?
她心里能高兴才怪。
郑寒平闻言,皱了皱眉头,蹭了蹭朱含枝的额头,你别理她。
他是理智的男人,虽然梅姨在郑家伺候了十几年,他们主仆情意在,但是他更不愿意有个想插手他们家事的保姆。
朱含枝不爽的嘟起了嘴巴,寒平哥哥,你说梅姨的那套老思想,爷爷和你以前怎么吃的消?
郑寒平揉了一把朱含枝的脑袋,轻声的说道:她只是跟妈妈亲近。
朱含枝哦的一声。
郑寒平抱起朱含枝站了起来,暧昧的看着朱含枝,媳妇儿,这会儿,正好没人,不如我们
朱含枝面红耳赤的脸瞬间黑的彻底,半点不留情面的说道:拒绝,也不能。
郑寒平顿时换上一副委屈巴巴的神色,瞅着肿起来的郑小二,眨了眨眼问道:为什么?
他好想要
朱含枝气哼道:节制资源。
郑寒平瞬间黑了脸色,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
郑寒平眼珠子转了转,凑在朱含枝的耳朵说了一句话。
朱含枝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气的狠狠地咬了一口郑寒平的脸,随后又呸的一声,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郑寒平眯眼威胁,媳妇儿,那你是割地赔偿,还是
朱含枝心里纠结个不停,口和出口割舍那个她都不想。
朱含枝最后诺诺的来了一句,手行?
反正这家伙经常用自己的手解决。
郑寒平只得同意,小祖宗的下了命令,只得服从。
朱含枝瞅着男人,咽了一口唾沫,解开郑寒平的裤子皮带,小手手伸了进去。
郑寒平色咪咪的看着朱含枝的小怂样,亲了亲女人的唇,命令道:快点,我难受。
朱含枝瞪了一眼郑寒平,你闭嘴。
小手上下的蠕动着,时间过了很久,直到她的手都酸了。
朱含枝的手才大解放。
郑寒平满脸的餍足之情,心情都舒爽极了。
逮着空子,干完坏事的两人,这才心虚的出了屋门。
刑少辰在沙发上坐着,瞄着老爷子的军事理论。
见两人出来,撇了一眼,嘴里坏笑着打趣道:坏事干完了出来了?
看看,这两个满脸春心荡漾的小两口,不是干坏事儿去了那是干嘛?
朱含枝羞死了快,懊恼的瞪了一眼刑少辰。
郑寒平眯着眼睛看着刑少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