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含枝迷迷糊糊的醒来,看着男人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朱含枝眨巴着眼睛,迷茫的问:寒平哥哥,你怎么了?
她眼尖的看到男人眼角的湿润。
男人会流泪?
她第一次见男人这么脆弱的时候。
郑寒平苦笑道:没事儿,你先睡。
梦里的一切太过真实,梦里的女人的眼神恨意浓重。
朱含枝凑上去亲了亲男人的唇。
你不睡,我也睡不着!
郑寒平戏谑的看着小女人:睡不着,我们来做运动吧!
不要。
男人器大活好!
她怕会被做的明天起不来床的。
小绵羊坚决抗议!
一次。
不行!
时间太长。
郑寒平眯着眼睛,凑在朱含枝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真的不行吗?
朱含枝脸红红的坚决摇头。
事实上她的抗议对某男完全没有用,等自己发现全身光溜溜的时候,男人已经侵占了他的领土!
朱含枝迷迷糊糊的似乎听见男人在到达高点的时候,不断的说:不要恨我,不要恨我。
郑寒平退开朱含枝的身体!紧紧的抱着她。
早上,毫无意外的某女人赖床了,就连整六点的军号声女人睡的都没听见。
男人走的时候,怜爱的亲了亲朱含枝。
咚咚咚。
朱含枝听见敲门声,赶忙去开门。
门外三个女人?
一个应该跟她差不多大的女孩,俩个应该是这军属院里的军嫂。
她并不认识!
你就是郑营长的媳妇?
嫂子好。
你们好!先进来吧!
朱含枝用从昨天买的糖果瓜子招待着这三个女人。
小嫂子,你叫啥名字啊!
李方兰开口问道,她家那口子就是郑营长手下的兵,上门来问候问候也算搭巴搭巴关系。
朱含枝笑着道:朱含枝!
李方兰,女人的手比较粗糙,一看就是常年忙碌的妇人。
这郑营长真是好命啊,娶了这么一个如花似娇气的媳妇。
对啊!
旁边穿蓝色半袖,黑色裤子的女人夸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