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愧是活了很久的猫婆婆,看出了他的不自在。
泉心底苦笑着,还是点头答应。
走入了空的房间,泉撩开了长袍,灰色的长裤被血液濡湿了。
小心翼翼地将长裤脱下,之前受伤的地方还在渗着血液,扪及触碰到了肿块,血液已经将纱布浸湿。
应该也没有多久的日子可以活了。血友病要防止出血,可忍者怎么可能不见血。
泉从包里拿出了止血粉,往伤口上洒了粉,刺激得他伤口处火辣辣地痛着。
等到疼痛缓解后,泉拿起了纱布准备重新包扎好伤口。
门打开了。
光线有些暗,泉还是一眼认出了佐助。
清冷的少年走过来,蹲在了他的面前,拿着纱布小心翼翼地为他重新包扎。
只是,少年身上气息有些不稳,清秀的眉毛拧得紧紧的。
包扎完毕后,泉正准备穿上长裤,佐助按住了他的手,抬眼直直地看进了泉的瞳孔深处。
突然近距离的对视,让泉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旋即垂眼避开。
“你到底隐瞒我多少事情!”
是质问。
佐助显然有些生气,干净的黑眸满满地倒映着泉错愕的脸庞。
“你到底为什么离开木叶,又遇到了谁,包括心脏上的那一刀到底是谁捅进去的!”佐助手掌倏然用力,一不小心,让泉倒在了木板床上。
佐助依旧没放开按着泉手掌的手,反而愈加用力,泉只能用另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半躺着。
姿势莫名地变得怪异了。
谈过两次恋爱的泉敏锐发现事态已然往着一个不可逆转的方向走去。
距离实在太近了,姿势又过于暧昧。
“你先让我起来,穿上……长裤。”泉尴尬开口。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佐助下意识地看向了泉的腿。
泉偏瘦,身高不怎么高,比例却不错,两条腿直且白,也没有毛发。
佐助的目光游移到了泉的脸上,被困着的黑发青年表情窘迫,不是以前那种抓弄人游刃有余的表情。
没有回答。
泉正准备动手推开。
嘴唇上被覆上温热的触感。
带着凶狠和急切,像小狗一样急不可耐地又亲又咬,根本没有任何温柔可说。
泉吓傻了。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只看到了佐助一头黑发,什么也不剩下。
佐助居然在亲他!
他带大的小孩居然在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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