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只是对不起还不够，要惩罚小泉。”悟觉得眼睛有点儿酸涩，他吸了吸鼻子，拉着语音说，“以后不准离开我！”

“好。”

“跟我回去。”

“好。”

“以后只喜欢我一个人。”

“嗯。”

无论说什么，泉都笑着应了。

悟低下头，温热的唇都落在了泉的唇瓣上。

在泉昏迷的时候就触碰过很多次，可却远不及现在的让人触动。

…

“你的所有资料我都会抹去，以后不会再有宇智波泉这个人了。”

病房内，卡卡西看着泉，他现在有着一对完整的写轮眼，伤疤横亘在眼窝上，却没有多狰狞。

他静静地注视着泉，经过一些日子的修养，泉面色红润了些。

坐在床上的青年气息温和，眉目间褪去了阴郁，他神色淡淡，就好像是在刻意地降低着他的存在感。

卡卡西叹息了声，他声音有点儿苦涩：“决定好了吗？真的要跟他走吗？”

“嗯。”

意料之中的答案，但听了，还是会让人心里咯噔一下，就像是有根针扎进去，在绵绵作痛。

沉默。

好一会儿，卡卡西才缓缓开口：“如果不是雪姬说，我是真的没想到泉你身上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经历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泉怔了下，是啊，他自己也没想到他身上会有这么多奇怪的事情。

可现在，已经不想去探究了，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他看着窗外，五条悟正抱着雪姬虎视眈眈地看着卡卡西，苍蓝色的双眸全是警惕。

如果不是卡卡西说要独自跟他谈，五条悟一定会死赖着不走。

见到泉望过去，五条悟一脸变脸，脸半藏在雪姬身后，露出像是被抛弃的大猫一样可怜兮兮的表情。

泉忍俊不禁地笑了声，随后，才转过视线看着卡卡西。

“都过去了。”

卡卡西眼神黯然，他还是冲着泉温柔笑了笑，“也是，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

泉已经找到了他真心喜欢的人，已经从仇恨中脱离出来。

战争已经结束，所有的事情都在朝着好的一面发展，一切都过去了。

可是，他还是不舍啊。

那段短暂的恋爱被他亲手掐灭，很早很早就没有死灰复燃的现象。

可从未像现在这样伤感，卡卡西清楚地认识到了，他或许再也不会再见到眼前的人。

就想泉说的，从明天开始，都过去了。

包括着被他深爱的泉。

一想到这，卡卡西的心脏就在抽搐般疼痛。

他还是勉力地冲着泉笑了笑，还是将祝福送出，“以后要好好的，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