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东京后,日子又平静地这样过着。
五条悟会时不时带着泉出任务,或者时不时让泉替他去带学生。在发现泉的数学还算可以后,又让泉给他的学生上数学课。
五条悟使唤着泉越发顺手,更多的时候,他将泉当成了他的助理,还是没工资的那种。
泉本身就不是一个会喜欢游手好闲在家呆着的人,他答应了五条悟的种种还算合理的要求。
他看着五条悟的好感度条越来越高,距离满格一百也快了。只要五条悟的好感度条到一百,他就能够回到了原来的忍者世界。
可是,像五条悟这种冷静的、不感情用事的人,真的会让好感度达到一百吗?
泉没信心,他并不觉得五条悟会喜欢他到发狂,五条悟心中装的东西太多了。
这段时间的相处,不单单是五条悟对他的好感度涨高。相对的,他对于五条悟也是在逐渐地改观。
这个骄傲的、实力强大的男人,就像是一座高大的山。他与天齐肩,背负着咒术圈太多的浮沉,为他的学生挡住太多的风浪。
像这样的男人,在那些咒术师的心中,就像是定海神针,只要他在,就会给予人太多的希望。
如太阳般耀眼的男人,接近太多,会被灼伤。
泉心绪浮沉着,他始终固执地在告诫自己,如同苦行憎每日将信条背熟在心中,像是为了让内心不去动摇。
在给一年级的学生们上完数学课后,虎杖和野蔷薇在台下以着亮晶晶的眼神望着泉,一脸要八卦的模样。
泉假装没看到,收拾着课本就准备走人。
“玉犬!”
毛发柔顺的黑犬挡在了门口,挡住了泉的去路。
泉退后两步,面无表情望向伏黑惠。
伏黑惠印堂青筋绽着,他也不想把玉犬召唤出来就是为了这种无厘头的小事,奈何他那两位同伴实在过于烦人。
泉扫视了年轻的咒术师们,无奈叹了口气,道:“说吧,你们想问些什么?”
有戏!
野蔷薇橙色的眼睛绽放出亮光,她率先举起手,兴奋问道:“我想问问泉先生,你跟五条老师在哪一垒了?”
“噗!”伏黑惠刚好在喝水,听到野蔷薇的话直接喷了,这个问题是不是太过于豪迈了。
泉不解皱眉,问:“什么哪一垒?我不会玩棒球。”
在日本,最受居民欢迎的就是棒球,可泉对于球类运动都不太感兴趣,作为忍者,他的运动神经过于优秀,球类运动于他来说过于温吞。
野蔷薇:“……”
尴尬了,完全没想到作为大人的泉根本就不懂啊。
看着泉清澈的眼眸,野蔷薇突然觉得要是说出来是不是在教坏人了。
虎杖挠了挠浅粉色刺发,他迟疑地解释:“就是想问泉你和五条老师交往的进程啦?想知道你们到了哪一步。”
泉:“我没有答应五条悟。”
“欸?!!”
非静止画面一分钟。
泉漠然:“我看起来像是跟他在交往了吗?我一直都有在拒绝五条的靠近吧。”
野蔷薇拍着桌子激动大喊:“可是我昨天看到你在喂五条悟吃喜久福啊。”
泉:“那是我自己的,是你们不靠谱的五条老师拽着我的手,给你造成的错觉。后来我把喜久福摔在他的脸上。”
虎杖紧接着说:“我前天有看到五条老师背着你。”
泉:“那是因为他打赌输了。”
伏黑惠无视同伴求助的眼神。这种接连被否定的对话太蠢了,他才不要说。
热心的虎杖面露担忧,烦恼地叹了声气:“我还以为五条老师脱单了,还为老师高兴呢。”
野蔷薇倒是不在意,她看了看泉,奸诈笑两声,“要是这么快被俘获,就不是泉先生啦。看着五条老师吃瘪好爽。”
“同意。”沉默着的伏黑惠难得出声。
“我听到了哦!”
语调上扬的轻快声音堪比着午夜惊魂的电话铃声,吓得三人身体一僵,脸上齐刷刷地失去血色。
面对着被吓到的学生们,五条悟蹲在窗棂上,还好心情地冲着他们打了个招呼。
“嗨!”
泉将手中的课本以着一道凌厉的直线掷过去,五条悟伸出手指一夹,将飞旋着的课本稳稳地夹在手中。
“不要蹲在窗户上!”泉淡淡出声。
虽然是忍者,可泉并不喜欢有门不走,爬窗户。
“嗨。”五条悟跳跃下来,他走过来,将课本还给了泉。
野蔷薇鄙视了下将课程推给自家式神上的无良老师,问:“老师不是让泉先生替你来工作了吗?怎么还来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