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相原奈奈若无其事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和自己笑着打招呼时,仁王雅治正提着裤腰带往外走?
“仁王君日安,好久不见。”
仁王雅治眼角的余光瞥了身后还标着‘公厕’字样的标示。
行叭,只要你不觉得味道有些许大的话,今天这个天气还是很不错的。
即使被吐了一身也没关系?一定要这么执着吗?
少女黑发披肩的样子很温柔,只见她轻拢了耳边的碎发,掖到耳后:“恭喜仁王君今天取得胜利,比赛很精彩呢。”
仁王雅治忍不住捂住自己不受控制到心跳失率的心脏,以及从心底翻涌而来的复杂情感都让仁王雅治有些招架不住。
该死,这反应也太大了!
“只是仁王君好辛苦,我真是太心疼仁王君了。”相原奈奈说着,眼里涌出晶莹的泪花,上前一步握住仁王雅治的手腕。
即将暴走的仁王雅治:???
“其实仁王君心里很寂寞吧?”
仁王雅治:不,他没有,你想太多了。
“只喜欢走在黑暗的地方。”
仁王雅治:他只是不喜欢晒太阳,怎么就喜欢黑暗了?
“连打球的时候都不能使用自己的样子,实在是太心疼了。”
仁王雅治:同学,你知道魔术师吗?
被相原奈奈一阵抢白,向来狡猾的狐狸先生只觉得自己现在心口疼得厉害。
他突然很想知道,在这位相原奈奈小姐的眼里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喜欢一个人的寂寞?讨厌许多人的光明?甚至不愿意面对自己的脸?到底是他是个残疾?还是位相原奈奈小姐眼瞎耳聋?
他这张脸国中时期可是被星探挖掘过,差点就进入娱乐圈的人。
仁王雅治突然顿悟,原来心里的烦躁只是在提醒自己,你千万不要动手打人,尤其是面前这个不知道为什么出现的女人。
“仁王君,请一定不要放弃自己。我相信你会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
…………别了,请你放过我。我突然只想当一个小白脸。
幸村精市等人还在比赛场地等着,比赛结束后,某位狐狸先生说要去趟洗手间,这会儿看看表,已经快半个小时了还没有回来。
切原赤也抱着树干,张大嘴巴打个呵欠:“仁王前辈难道是想把公厕拉满吗?”
丸井文太‘咦’了一声:“赤也你太恶心了。”
切原赤也扁嘴:“我姐就这么说我的。”
“那是因为你在厕所里打游戏,呆子。”丸井文太撸了一把小学弟头上乱糟糟的黑发,结果摸了自己一手的汗水,甩了甩没掉干脆趁着拍肩的时候,抹在小学弟的衣服上。
切原赤也一点也没注意到,反而抱着树咕哝一声:“我就打了两把。”
“哦,两把就四十分钟。赤也小心哪天长痔|疮。”丸井文太嘻嘻一笑。
“才不会呢!!”切原赤也瞪大眼,突然觉得自己身体有点不舒服,最近上厕所是有点困难。
不、不会吧??
幸村精市瞥了一眼又被洗脑的小学弟,摇摇头,伸手把网球包甩到背上:“文太好了。我们去找仁王。”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公厕出发。
虽然在整个网球比赛场地厕所有许多个,但距离立海大比赛场地的厕所最近的也只有那一个。
没五分钟,立海大的众人就已经走到公厕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