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了什么？”甄绘叶皱眉看向大蛇丸，心里有些不悦，大蛇丸刚才不会是故意支开她，蛊惑佐助当他的实验体吧

大蛇丸摊开手：“只是说了一下我的研究内容。”

佐助低着头，一只手覆在眼睛上，鼬曾经说过让他有相同的眼睛之后再去找他，可是他到现在都是三勾玉，鼬还说过杀死最亲密的朋友可以让眼睛进化，他不会那么做，因为那么做和杀害同族的鼬又有什么区别，所以他要用自己的方式变强。

看到佐助的样子，甄绘叶忍不住扶额，问大蛇丸：“你确定这样可行？”

“行不行试过就知道了。”大蛇丸看向甄绘叶，脸上有着十分明显的渴求，“就是还需要辉夜姬再提供一些血液。”

“你检查过血型吗？”甄绘叶问了一个医学问题，血液她可以给，毕竟是给佐助升级用，但是前提是实验要靠谱。

大蛇丸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辉夜姬放心，我要给佐助注射的是提取过后的活性因子，并不是完整的血液。”

听到这里甄绘叶才稍微放心下来，弄了两百毫升血液给大蛇丸，看着大蛇丸兴奋的表情，她总有种被套路的感觉，莫名不爽。

接下来大蛇丸就用他的专业技术，把血液中的血清分离了出来，然后又往血清中加入了一种溶剂，最后把血清溶剂放入了一个密闭容器，容器连接着一个大机器，大蛇丸不知启动了什么按钮，机器开始运转起来。

看到这科学的一幕，甄绘叶忍不住打量大蛇丸，她记得原著中大蛇丸还曾经做出过一个机器鸣人，技术之高不得不令人叹服，不过大蛇丸好像更热衷于生物科学，如果对方热衷于工业，现在的忍界也许就是另外一副模样了。

没等几分钟，机器的末端就开始有透明的液体滴落，大蛇丸用采集器收集，收集了五毫升后就拿出了注射器。

看到这里，甄绘叶忍不住转向佐助：“你想好了？”

“嗯，我必须变强。”佐助的态度十分坚决。

甄绘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很快大蛇丸就把收集到的液体注射到了佐助体内，甄绘叶担心地守在旁边。

一开始佐助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直到那些液体一点点的顺着血液输送到全身，他的头和双眼突然开始刺痛起来，比起□□上的疼痛，这种痛更像是作用于灵魂，让他瞬间就抱着头倒了下去。

甄绘叶连忙把人扶起，伸手给他治疗，然而此时治疗却没有一点作用。佐助一开始还是牙关紧咬，后来忍不住便喊了出来。

“怎么回事？”甄绘叶无措地看向大蛇丸。

“这是正常进化过程，没有哪一种强大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大蛇丸冷静地说道。

佐助浑身被冷汗浸湿，嗓音都已经变哑，疼痛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甄绘叶不忍看下去，想要把人打晕，却被大蛇丸拦住了：“最好还是不要。”

甄绘叶和大蛇丸对视，看到他眼中的认真时，只能无奈地放下手，在煎熬中等了十几分钟，佐助终于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大蛇丸上前检查佐助的情况，甄绘叶在旁边看着，忍不住责问：“你之前没说会这么痛苦啊！”

大蛇丸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又释然了，开口调侃道：“没想到辉夜姬会如此妇人之仁。”

甄绘叶噎了一下，又问：“你还留有人性吗？”

她这句话不是侮辱，只是单纯地询问，从给佐助注射到佐助晕过去，大蛇丸的脸上除了对研究结果的期待，再也没有任何其它表情。比起好奇大蛇丸的性别，她现在更好奇大蛇丸是人还是蛇。

大蛇丸的竖瞳闪着寒光，沙哑的嗓音中带着一丝冰冷：“只有人才会有无限的求知欲，辉夜姬觉得呢？”

“而且，忍者的世界本来就是残酷的，竞争、掠夺、杀戮是每一位忍者都无法避免的。今天的事情即使知道后果，佐助仍然会做出相同的选择，这是他作为一名强大忍者必须要走的路。”

“辉夜姬站得太高了，所以看不到下层忍者的生存法则。”

甄绘叶久久沉默，她看过火影，知道剧情，明白主角总是能逢凶化吉，可是主角并不知道自己是主角，他们每一次遇险，真的都是在拿生命去拼。

就像佐助当初为鸣人挡下白的千本，如果不是白一时心软手下留情，佐助很可能在那时就已经。

她强大，所以可以随心所欲，让花之国的一切都遵从她的意志运行。可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这个忍界并不如她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我明白了。”甄绘叶看向大蛇丸，脸上的阴郁突然散去，转换成了一个略带调侃的笑容，“我所知道的一个未来中，冷漠如大蛇丸君，也是一个对自己孩子非常慈爱的父亲，所以说，忍者是可以改变的，世界形势也是可以改变的。”

大蛇丸也笑了：“我一直都很期待，辉夜姬这阵风会带来怎样的变化。”